萧凌天很快得到他们的想法。
这让他也有所感触。
“我走过很多世界，很多世界，其实好像都是残缺的。”
“他们修炼到一定程度，就无法修炼，这还是其次。”
“更重要的是，他们好像思维是残缺的。”
“唯有人族，好像是完整的。”
“人族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肯努力，总能有收获，总能不断发展。”
当初的人族有多弱小？
莫说如今大荒古神这种动辄轻易翻手之间就能灭杀一整个星球，甚至若是全力发动，完全可以靠一人之力灭杀一个星系的力量。
就算是面对普通的豺狼虎豹，人都是弱势的。
可随着人族不断修炼变强，人族的功法越来越晚上，人族逐渐强大。
人族才有了今天。
可好像也只有人族是如此。
人族有自己完整的发展踪迹和历史可循。
除了人族，比如恶魔族。
恶魔族的历史，是断代的！
恶魔族只知道自己诞生，却数百万年千万年，社会结构，修炼结构，都几乎和最初诞生一样，没有任何进展。
而人族，从原始状态，到奴隶社会再到如今的社会，经历过多种社会组织形态。
这也是随着人族力量不断增长，科技逐渐发达而逐渐演化的过程。
可其他族群仿佛天生就是那样的科技水平，然后再也没有任何发展，就那么一直持续。
包括他们的社会结构形态。
他们永远不会有更换社会形态的可能。
“包括你们在原始祖境，自从你们诞生到这里来之后，可有过任何真的实际的变化？”
萧凌天看着万花老祖三人。
万花老祖许久之后，微微摇头。
夜明和巴库也是摇头。
确实如此。
自从他们来到这里，这里除了多了几个奴隶，死了一些奴隶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改变。
千万年这里是如此，亿万年前也是如此，现在，还是如此……
永远只有三巨头领导之下，无数个大荒之神，带着无数奴隶，日复一日的重复现在的所有一切。
“为何？”万花老祖忍不住问道。
萧凌天微微摇头：“我不好说。”
“但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们实际上生活在囚笼之中。”
“你们被禁锢了发展的能力。”
“而人族，那个奇异的保护之力，或许就是保护人族脱离了囚笼。”
万花老祖默然点头。
这种猜测是合理的。
不然，以人族的最初力量，不论如何，都绝无可能发展到今天。
甚至一开始，恶魔族入侵的时候，人族就该陨灭了。
可人族总能发展起来。
或许可以说人族有萧凌天这样的变态带领，才有了未来。
萧凌天确实无可替代。
但是萧凌天相信，若是没有他，人族虽然会更艰难，可也一定会发展起来，而绝不会陨落。
因为人族始终在不断的进步，他们从最弱小，一直到今天，也正是在一次次面对比人族更强的敌人的战争中，不断成长起来的。
“或许，永恒黑渊回归给我们答案。”
“还记得老东西吗？”
“他好像就说过，他会打翻轮回。”
“我隐约听闻，老东西就是被囚禁的存在之一。”
夜明突然说道。
萧凌天猛然一惊！
老东西？
难道他们说的老东西，和自己知道的老东西是同一个存在？
那这个老东西，居然是永恒黑渊，可称之为永恒万古的存在？
难道是他保护了人族，塑造了神陵世界？
也或许只有永恒万古这种存在，才有能力保护人族，塑造神陵世界吧？
“那老东西，是谁？”萧凌天忍不住问道。
夜明微微摇头：“我们也不知道。”
“我只是偶尔听闻过。”
“听说他自称老东西，虽然被囚禁在永恒黑渊，可他却经常离开永恒黑渊……”
“据说，大荒之渊的那些人，都拿他没办法。”
萧凌天无语了。
那还算什么囚禁？
那岂不是意味着，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而且，其他人被囚禁，还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