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完快斗的南凌终于久违地感到了神清气爽。
果然,人类的快乐都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的。
他心满意足地给自己泡了杯咖啡,然后窝在了沙发上。
“凌——我的——饮料——呢——”
快斗在南凌背后有气无力地喊道。
“自己弄。”南凌:冷漠.jpg
“你——好——无情——”快斗继续控诉。
南凌揉了揉眉心,起身倒了一杯巧克力牛奶,推到了正瘫在沙发上的快斗眼前。
“你能不能别叫魂儿了,戏精先生。”
“诶嘿。”快斗接过那杯牛奶,抬头看了他一眼,“心情好点了吗?”
南凌一怔。
快斗还真是敏锐……大概是从语气里听出他的状态不太对吧。
自己还稍微控制了一点,不想表现得太明显来着。
“还好吧。”南凌坐在了快斗旁边和他一起瘫着,“之前出了点事……有个多疑的神经病差一点就把我弄死了。”
“是我请你吃饭那天?”快斗瞬间想到了那天南凌突然离席的事。
“对。”南凌叹了口气,“那天发生了挺多事。”
他想了想,觉得稍微和快斗说一点点也无妨,“有个我之前帮过的人突然把我给坑了一把,然后我差点就死了……”
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以怨报德啊。”快斗在旁边愤愤地感叹了一声,“那你就你坑回去呗。”
“不,这个有点复杂。”南凌想了想,觉得自己也理不清楚和安室透之间的关系,“要不是他后来帮我,我可能也活不下来。”
快斗感觉自己头上冒出了一个硕大的问号。
他明显被南凌说的内容弄得有点懵逼,因为他还沉默了挺久的。
“他……”快斗憋了一下,实在是没法理解那个人先害他又救他的行为,“那难道他精神分裂吗?
南凌:!
他嘴里的咖啡差点喷出来,不过他又想了一下。
领着四份工资的打工皇帝其实是精神分裂,这合理吗?这很合理。
“那怎么办?你要怎么应付他……啊,你之前说的神经病就是他吗?”快斗眯着眼思考。
“不是,那是另一个人。”南凌说的是琴酒。
快斗感到了发自内心的疑惑,“……你身边怎么这么多神经病?”
“因为神经病和神经病之间是会相互吸引的。”南凌认真地说道。
“啊?”
“开个玩笑。”南凌没想着和快斗说自己的身份。“你知道的,那边的人总是或多或少的脑子有点不正常。”
“那你也是吗?”
“对。”南凌平静地说道,“其实我现在就在想待会要怎么把你炖了才好吃。”
快斗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故作惊恐地两手抱胸:“你可别吓我啊!我一点都不好吃的。”
“你也知道我是在开玩笑啊。”南凌一脸黑线地吐槽道。
“不过说正经的。”快斗突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色,问道,“他到底为什么要帮你?”
南凌愣了一下,随即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