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羞得萧绰一时还真忘了思考,进而连连推拒。
“哎呀,不行,我还呢。”
“我我,不能这样,奴家早已与韩郎定下婚约,可不能做此背德之事。”
“哎呀不行不行,人家可不是随便的人,太快了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着,却是也真的将赵光美推了开来,站起身来一边将衣服穿好,一边幽怨地白了他一眼,一时倒是也颇见风情。
“不理你了,我,我走了,哼。”
着,萧绰扬长而去。
然后在出门之后不禁陷入了沉思,一时间总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什么,但又朦胧不轻。
‘赵光美刚才的举动有问题,这些他虽然一直在占自己便宜,但也没这么急的,好歹也是大宋皇储,这般的模样不觉得有失他的风采么?可是这问题,到底是出在了何处呢?’
‘这冤家,倒是怪放得开的,那是在公廨啊,他居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比我这个胡女还不知羞。’
赵光美也很快恢复了正经,甚至皱眉沉思了起来。
‘刚才……恐怕还是让萧绰看出了破绽吧,这丫头,莫是跟女人相比,寻常的朝臣又有几个像她这样敏锐?’
‘嘿,真不愧是大辽的承皇太后,果然跟寻常女子截然不同,
…………
却,萧绰在离开了三司之后,带着护卫溜溜达达地就来到了还在施工中的开发区,同时闭着眼睛回忆自己看过的开发区规划图,却是惊讶的发现,这个开发区并不是传统意义上,一片一片,一块一块的,虽然也分成了各个区域,但组成这座城市的图形却不是方块,而是圆形的,这是有什么深意么?
更让她感到惊奇的是,整个开发区,最早建设完的居然是钢铁厂,甚至比新区的区政府完工还要更早,而所谓的区域县衙,真的就只是孤零零的一个县衙,周边还什么都没有呢。
嗯,现在周边倒是多建了一个辽国大使馆,但怎么看怎么敷衍,据她所知,孙连城现在每日里几乎吃住都在钢铁厂,县衙整个几乎都是空着的。
‘这是一座完全服务于工厂而建设的城市啊,好像那官府……反而成了工厂的陪衬?’
很快,他找到了正在监督大使馆施工的韩德让,笑嘻嘻地,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的跟他打招呼,又陪着他一块聊大辽商行的事了。
聊了好一会儿,萧绰才问道:“韩郎觉得,宋国的开封为什么不实施宵禁,而是让百姓将所有临街的房子都开设了商铺呢?”
韩德让却是没想这么多,道:“这是柴荣时候让的吧?他的亲爹毕竟是个商贾,因此对商贾颇有好感,甚至不是还让商贾帮他的军队筹措和运输过粮饷么?这倒也正常。”
“就只是这些?”
“嗯……或许还因为百姓贫苦,他允许百姓私开商铺,让百姓多赚一些钱吧,怎么,为何要问这个?莫非又是那秦王殿下给你留的作业么?”
“不是,我问着玩的。”
心里却是忍不住想:‘这措辞跟赵光美倒是一样呢,韩郎这样,很明显真的就是这样想,目前看来,这也确实是最直接的理由了,可是赵光美他当真是只想到这一层么?怎么感觉……他是只想让自己知道这一层呢?’
就见韩德让又道:“不过燕燕你要知道,宋辽之间所谓的和平,无外乎是目前都觉得不宜开战罢了,两国是早晚必有一战的,赵光美绝不可能真的为咱们辽国出谋划策,他口中所有有关于和平的措辞,都不过是虚伪的措辞,甚至无聊的忽悠罢了,跟着他学习赚钱自然应该,但也一定要防备着他,他是不可能有什么好心的。”
<b/> “啊,你放心,这我还能不知道么?”
着,却是又忍不住望向这大辽的大使馆,嘟囔道:“你,宋辽之间,真的就不可能有和平么?若是下真的太平,该有多好啊。”
“想什么呢?那是不可能的。”
“嗯,知道的呢。”
正想着,却见有一老营兵卒乐乐呵呵地过来,道:“您是萧姑娘吧?我家殿下有命,今晚申时,商行将在樊楼召开今年的年终股东大会,让您务必出席陪同。”
“年终股东大会?”
萧绰闻言果然是呼吸一滞,什么都忘在脑后了,连忙点头道:“好的好的,我到时候一定去,一定去。”
股东大会啊,据是商行的最高权力大会,据其会议上拟定的事,即使是大宋皇帝也不可以更改,据那会议上聊的所有事,都是当之无愧的国家最高秘密。
这样的会,赵光美居然真的带自己去?
‘他不会真的是被我的美色给迷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