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不来了,你自己干去吧!”
“别介,咱有事好商量是不是,你们放心,本王现在就去找展政那浑蛋去,别的不敢保证,今天晚上本王答应你们,管你们一顿红烧肉,管饱的那种。”
“你可不兴骗人啊。”
“各位叔叔大爷,本王再怎么落魄,一顿饭还是请得起的,你——就你,这是二十两银子,你拿着去买一头猪去,我看这屋里有大铁锅,架上,晚上炖肉。”
“哦——哦——谢谢王爷,开工去喽,晚上有红烧肉吃。”
看着欢呼雀跃开工去的老弱,安王一身疲惫,刚才被人群包围着,大吼大叫的,搞得他一身是汗,眼前的事是解决了,但是人手的事还得解决,毕竟一顿肉只能解决暂时的问题,但是人手不足是实实在在的事情,不解决,难保工人下次不会罢工。
他现在没有了亲王的俸禄,每天请他们吃一头猪也不现实,家里还有一群人要不要养活了,那点寒碜薪俸银子够干毛的。
坐在门槛上,端起身边的陶罐,咕咚咕咚饮了一气,站起来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爬上马背,一溜烟往洛阳府尹而来。
在门口,安王遇到了肃王、鲁王。
“你们老哥俩不去忙活,聚在这里做什么?”
“真他娘的龙游浅滩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我们来找展政还给他脸了,门口的差役居然让我们在外面等着。”
“鲁王你少说两句,别忘了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别搞砸了,到时候我们真得那笤帚扫大街了。”
“得!咱们三兄弟可真是难兄难弟啊,不用说,都是来找展政要人要钱的。”
“你那里也这般境况?”
“缺口十几个人,你们那里呢?”
“我这边没有二十个都堵不住口子,地段太大了,生活的人有都是素质低下的家伙,甚至不少直接是贫民窟,怎么搞。”
“你们这都算好的了,我在那一段不少地痞无赖,说两句就给你耍横,指望那群老胳膊老腿的帮忙去镇场子,我都怕别人声音大一点把他们吓死了我还得赔医药费。”
“就是,也不知道他朱由检安的什么心。”
吱呀——一声,洛阳府尹的大门总算在太阳露出地平线那一刻准时打开,几乎是毫秒不差。
看着打着哈欠、睡眼朦胧走出来的衙役,安王等人就来气:“娘的,咱们爷们在这里风餐露宿的,这群孙子倒是睡得香,气煞我也,干!——”
“安王息怒——安王息怒——”鲁王和肃王立马拉住举起马鞭就要抽衙役的安王,开玩笑呢,在府衙门口殴打公差,闹不好又是一个谋反得罪,这可使不得。
“安王,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是什么身份,犯不着和这些小人一般见识。”
“三位王爷早,小的该打,才看到您,不知道您来这么早,早知道小的应该给你们准备热茶热饭伺候。”这时候衙役似乎才看到他们三人一般。
“少隔着扯淡,你们展大人呢?”
“各位王爷,今日不同往日,展大人公务繁忙,你们有什么事情还是找有司去吧,让你们的上级来给展大人汇报工作,这么越级汇报的小的不好做人不是,所以咱还是按规矩来,免得伤了情分。”
这下子安王等三人都脸黑了下来,不过这衙役也不害怕,照样不鸟他们,都停发俸禄了,指不定哪天脑袋都搬家的家伙,怕他做什么,一张王皮可不好使。
鲁王上前塞给他一锭银子道:“我们实在是有事情找展大人,辛苦兄弟了,小小意思,喝点茶。”
“你这是做什么?当面贿赂啊,这可是行贿罪,看在你是初犯,拿回去吧,也不打听打听,在我们展大人手下做事,敢伸手绝对要剁手的。”
“啊?这个——兄弟实在是不知道。”鲁王讪讪的将银子收回来。
“告诉你小子,是展政说让我们有事尽管来的,还有这也是皇上的命令,你现在立马给我去通报,不然误了大事,小心你全家老小吃牢饭。”肃王急中生智,拿大帽子压他。
那衙役被肃王一骇乎,一是摸不准他的脉,由于再三才道:“既然如此,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家大人不在府衙住,要过半个时辰才来衙门里办公。”
“我尼玛啊——啊——啊——”这不是涮人吗,妈的,嘚不嘚——嘚不嘚——干球了半天你给我说姓展的还没来,玩儿呢!——所以,安王的暴脾气瞬间就被引爆。
“啪!——”一声,被鲁王、肃王拦着的安王将手里的鞭子甩了出去,打在了门框上,那衙役头一缩跑进府去了,留下气呼呼的三人在哪里站着骂街。
半个时辰后,三人总算见到了姗姗来迟的展政。
“吆喝!——我说今天一起来喜鹊怎么在树梢叫个不停,原来今天是有贵客来临啊,来人,上茶——三位王爷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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