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家的表情，记者们的脸上也写满了惊愕。
这是什么表情？
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奇怪？
“请问方这一场座谈会，会不会让你们有什么收获呢？”
“你好，请问方野的座谈会感觉怎么样？”
“请问……”
有记者已经等不及了，直接就跑上去提问了。
听着这些问题的众人，抬头看了记者一眼，然后微微叹了口气，并没有说什么东西。
其他人见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为什么大家都不说话？
还要叹气？、
这一次的座谈会很难搞吗？
“抱歉，我不是不想接受采访，只是……这一次的内容我一下子没有办法完全消化，请允许我思考好了再说。”
有人接受了采访，就给了这个回答。
这就更加让记者们懵逼了。
这到底是……
好还是坏？
难道是方讲的东西实在是太深奥了，让他们自己都搞不明白？
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
这种种，都让他们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座谈会已经结束了，不过，每一个参加了座谈会的人，好像都非常奇怪……具体原因我们不得而知。”
有记者面对镜头，对着电视直播说。
没多久之后……
终于有与会人员吐槽了。
“我的天！这一场座谈会我觉得我跟听天书一样！还不如一开始方讲得关于龙国电影的发展有用！”
有一个好莱坞的电影人发言了。
其他记者一看，有戏！
所以他们很快也跟了上去。
只见那位电影人大吐苦水。
“一开始的时候，方说的是龙国电影应该怎么发展起来，我们很惊讶，不过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他是龙国的电影人，首先谈论龙国很正常，我们也给了一些想法跟意见。”
“但是，当他开始谈ip的时候，我就已经有点跟不上了，他说的每个字，我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当他把所有的东西结合起来的时候，我就有点懵了……”
他们对着记者，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有点懵！
记者们听了之后，多少都有点惊讶的感觉。
不是吧？
这……
……
“呼，这一次大家应该都能明白了吧？”
方野狠狠的松了口气道。
“我觉得有点难……”
旁边的王云芬皱了皱眉，说。
“不是吧？”
方野有些惊讶。
他讲课都是有加成的，一般来说，大家都能听得懂才对的啊。
“是的，有人听明白了，但是有更多的人，现在我估计他们还一头雾水！”
王云芬想到那些人不一样的表情，也不由得说了一句。
方野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
失灵了吗难不成？
他讲课，所有人都会很容易吸收内容才对的。
又或者说……
他想到一个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