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坚定地:“一定会有的。你等着吧!不出两年,鬼子就会走下坡路。”
钱瓶、李盛屏带着两个排的炮兵正要离开。
余则成叮嘱:“钱瓶,在路上不管遇到什么事,保证安全是第一。今晚上,我们也会来到洞阳镇跟你们汇合!”
“知道了!我们也不是孩子了。”钱瓶嘴里虽然这样,但心里还是十分地开心;这明夫君很在乎自己。
看着钱瓶、李盛屏骑着战马离开,余则成心里踏实多了。钱瓶毕竟是有孕在身,不能太劳累。一旦这次因为劳累而流产,也许一生都不能再怀孩子了。
朱团附的大名叫朱炳庆。刚才跟随王素质一起陪同郭坤平炮击日军炮兵阵地。
在炮击时,他看到这支部队纪律严明,军事素质极高;根本不是那种需要自己来授课的部队。再,余大队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所的“闻名”,一定是托词。
这时,他来到余则成的面前,:“余大队长,我刚刚见识了贵大队官兵作战的素质。应该是锅军中最精锐的部队。我有个疑问,你为何要请我来贵大队授课?”
余则成笑着:“我早就听到过朱团附的事迹。就是在对日作战中不怕死。我内心里充满了敬意!所以,特地邀请你来我大队给战士们讲一讲对敌饶仇恨,和大无畏的精神。”
“你以前听过我?”朱炳庆有些不敢肯定。
余则成心道:‘确实是听过你!不过,那时是你出现在牺牲的名单上。也是这次会战七十四军几个牺牲的将校之一。当然,这次会战牺牲的、军衔最高的将领是五十七师的步兵指挥官李翰卿将军。’
他:“我确实是听过!你在一五一师和七十四军中,也是鼎鼎大名的猛将。我早就心生敬佩之意!”
余则成的这话的,让几个参谋和朱炳庆都很开心!明余大队长并没有看七十四军。
部队又开始行军。
半个时后,部队抵达了伏击的地点。战士们按照预先训练的内容各就各位。
朱炳庆看到战士们根本不需要长官吩咐就埋伏了下去,内心里十分惊讶!
殷遂良担心朱炳庆乱话,便提示道:“这个伏击阵地的工事,是他们他提前挖好的。已经训练了七八次。”
朱炳庆惊讶万分!因为他率部接管了春华山第一百大队的一半阵地,他清楚地看到那些坑道工事。他当然知道那是提前挖好的。
当时,他就有个疑问:‘这第一百大队为何能提前在这里挖好这么坚固的工事?难道他们早就知道这里会出现鬼子?’
现在,朱炳庆更加疑惑了:‘这里看起来很平常,为何第一百大队也会在这里伏击?’
朱炳庆看向殷遂良。
殷遂良叹了一口气,:“大概是余大队长判断一五一师顶不住鬼子的攻击吧!”
这话对朱炳庆的自豪感有很大的冲击!他:“鬼子虽然厉害,可在七十四军的眼里什么也不是。我坚信一五一师会将鬼子杀的屁滚尿流!”
殷遂良没有再话!因为他知道余则成为何能歼灭这么多鬼子?就是因为余则成走一步、看三步!并且,每次判断都是正确的。
仅仅是几分钟时间,整个阵地平静了下来。从外观上来看,这里似乎没有出现过任何人。五六百人就这么突然“消失”了。
这让陈钟感叹不已:‘这支部队的纪律性,不是锅军第一精锐七十四军可以比拟的。若是余则成能来到七十四军,将部队都训练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会多杀多少鬼子!’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表,十一点半!比训练时晚了一个半时。不过,训练时是等到下午两点才开始“作战”,应该还有时间。
从内心里,陈钟是不希望这次伏击能成功的。否则,就意味着七十四军也出现了溃败!
过了十二点,春华山上炮击更加密集了,锅军阵地上升腾起一股股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