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狱卒道:“明日什么呀明日,我可告诉你啊,以后在平河城不要喝完酒耍酒疯,再有下次,就让你有来无回了!”说着便把大西带出去了。
此时,太皓与琈玉已来到将军府。可是将军府的大门上,却挂着白布,门旁还放着招魂幡,两名家丁身着孝衣立于大门两侧。太皓不禁好奇起来,这将军府是谁过世了?怎么会如此装饰。
太皓急忙向守门家丁问道:“这是发生何事了?为何将军府的门口挂着白布?”
“回大人,哒舜渠将军……驾鹤西去了。”其中一个家丁说道。
太皓不由得惊呼一声:“什么?“
另一个家丁也急忙答话:“昨天晚上,将军突然病倒,被抬回房间。今日早晨,就已经断气了,家里请了郎中,也没能救活。”
太皓心中一阵悲凉,他不敢相信,哒舜渠将军会走得那么突然。
“哒舜渠将军死因何在?”太皓急切地问道。
那家丁想了想说道:“小的只知道是因为旧疾复发,具体因为何病,小的也不知道。”
太皓叹息道:“没想到,连哒舜渠将军的最后一面我也没能见到。我能否进去吊唁一番呢?”
那家丁看了太皓一眼,点头答应:“当然可以,大人请随我来吧!”说罢,便领着太皓朝着院内行去,琈玉也随之跟了进去。
进入将军府之后,太皓发现将军府内,到处铺设着白幡,府中家丁都披麻戴孝,那名家丁将太皓带到了刚刚搭建好的灵堂里,只见灵堂中央摆放着一副棺材。
太皓看了看棺材,再看了看四周,两旁跪着哒舜渠将军的亲属,他们见到有吊丧者进来,顿时哭成一片。太皓看到此景,心中更加伤感起来。他缓步走近棺材,跪坐在棺材前,眼神中闪烁着泪花。
太皓喃喃自语着:“哒舜渠将军,您就这样离开了,实在令晚辈难以接受,晚辈还有重要的事向您请示,您怎么就这样走了呢。”说完,不禁哭出声来。
这时,琈玉轻声提醒道:“大人,将军已逝,您不要太过难过。”
“嗯。“太皓重重地答应着,随即又向棺材拜了三次。这时,一旁的一名中年男子走到太皓身边,向太皓轻声道:“太皓大人,在下是哒顺渠将军的四子哒舆显,还请借一步说话。
“哦,是将军临终之时,对我有所吩咐吗?”太皓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太皓跟着哒舆显走出了灵堂,到了一个房屋角落处。哒舆显环顾四周,随后向太皓低声道:“大人,家父昨晚写了一封信,让我交给太皓大人。”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了那封信交到了太皓手上。
太皓当即把那封信装进了自己怀中,突然想到哪里不对劲,忙向哒舆显问道:“哒舜渠将军临终前为何还能给我写这封信,他怎么知道自己会有不测,敢问令尊到底是因何而去世呢?”
哒舆显回应道:“家父临终前曾托付我,务必要把这封信交给太皓大人,因为……”哒舆显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随即才继续说道:“因为,家父之死的确很突然,内中缘由,全在这封信中写明了,还请大人回到府中仔细阅读。”
<bA/> 闻言,太皓点了点头。便向哒舆显告辞,带着琈玉离开了将军府。
刚走出将军府大门,看到夭福吉的官轿缓缓行来,想必也是来吊唁哒舜渠将军的。太皓没有停留,此时他并不想与夭福吉再有交流,急忙离开了。
离开将军府,刚走不远,太皓便发现在身后被跟踪了,有个鬼鬼祟祟的男子从他们离开副将府开始,就一直跟踪着他们。太皓忙向琈玉压低声音道:“我们被跟踪了,等会儿我拐进一个巷子里,你从后面绕过去,把他抓住。”琈玉闻言,立即会意地点了点头,他们两个一起顺着街道向前走去。来到一处僻静之地,太皓向左拐进了一条巷子,琈玉则向右边走去,但那名跟踪他们的男子,选择继续跟着太皓,进了那条巷子。琈玉急忙转身跟在那名男子身后,进了巷子没多久,那名男子却已看不到太皓的身影,他正在疑惑太皓去了哪里之时,琈玉从腰间拔出佩剑,抵在了那名男子的脖子上。
此时,太皓走出来,站到那名男子面前,厉色道:“你是谁,为何一直跟踪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