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羞辱你?”黑姬炯炯有神地看着唐婉蓉,引导着唐婉蓉继续自曝其丑,这样黑姬和白姬再说自己的遭遇,感觉就没那么丢脸了。
唐婉蓉看着黑姬一脸狡猾小狐狸似的神情,马上回过神来,面对这两个脑子不好使的,必须把话说清楚,否则她们能够把你三折就能唱完的戏,写成十折都演不完的长剧。
“他在我肚子上画了一幅画。”唐婉蓉拉起上袄的下摆,给白姬和黑姬看了一眼又放下。
他说是小牧童放牛图,于是她也没有看,拉起来才有点担心画的内容,要是他其实是画个什么男女闺房图示,才是真的丢脸。
“这算什么百般羞辱?”黑姬大失所望,“还挺好看的。”
“就是小母牛有些奇怪。”白姬略微有些奇怪,这小母牛的屁股,怎么有一种活灵活现的真实感,跃然纸面,颇有些隔壁房大人画作“八面意动”的感觉。
唐婉蓉只给她们看了一眼,这种羞辱没有什么好仔细品鉴的,她们点评的越多,她就会越羞耻。
只是她们为什么觉得没什么?十分平静的样子。
哦,对了,这两个压根就不懂……就算是自称江湖浪女的白姬,也根本不明白这时候唐婉蓉的心情。
她那么大一个美人儿,他爹怎么和他说的?“姿容天下无双”,“绝世珍宝”,“守安当娶之”。
他却宁可和大丫鬟胡天胡地,把她丢到一边却,最终玩闹般地在她腰上画了一幅画,对她的绝色容颜视若无睹,对她的身子毫无兴趣——唯一的兴趣,就是可以拿来画小牧童放牛图。
女人当然不愿意稀里糊涂地失了身子,可是这种赤裸裸地表示,你根本不值得我提起一点点兴趣的态度,简直就让唐婉蓉怀疑人生,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践踏。
这大概就和某些故事里,女子借酒醉投怀送抱,却被一记掌刀打晕差不多吧……会被记恨终生。
“算了,我不想和你们说这个。”唐婉蓉指了指眼前的两个罪魁祸首,“说说吧,我怎么就晕过去了?你们怎么做得出来,自己跑了,任由我落在秦守安手中?”
两姐妹对望了一眼,抬头看了看彩绘木板层层叠落,雕刻精细的藻井,又左右看了看窗外的蜜蜂。
“其实我们三个是全军覆没。你自己一个人醒来还好,我们两个醒来的时候,亲眼目睹世子正在和怀瑜玩耍。”
黑姬爽快地承认了大家都是垃圾玩意,差不多是同样的下场。
“什么?”唐婉蓉一直以为她们跑了,但是想想也不意外,她都落网了,这两只能成漏网之鱼?
“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为什么我们用了迷烟管,最后被迷晕的反而是我们弎。”白姬扭头看着姐姐。
黑姬摸了摸胸口,居然找到了自己的迷烟管,看来是秦守安制服她们后,又塞回给她了。
黑姬看着迷烟管,心里感觉居然有些奇妙,世子其实是挺细心和温柔的一个人吧……这可是黑姬最喜欢的江湖神器之一,要是弄丢了难免会有些伤心。
不愧是黑姬愿意和他浅浅玩耍一点点的人,嘻嘻。
“算了,反正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你们一起行动了。”吃一堑,长一智。唐婉蓉也没有唤来丫鬟服侍,一边脱掉上袄,一边对身后的黑姬和白姬说道,“一起洗洗吧,你们帮我擦擦。”
唐婉蓉已经习惯了让她们两个看到自己狼狈和丢脸的一面,反倒是对贴身丫鬟和婆子,都要更顾忌一些。
黑姬和白姬昨晚已经增长了无比丰富的见闻和阅历,尽管没有和秦守安真正玩耍,但总觉得都需要洗洗身子。
<b/> “这小母牛画的真好。”白姬看着唐婉蓉小腹上的画,再次感慨着,尤其是唐婉蓉腹部柔软,走起路来腰肢扭动,让那小母牛的屁股也一扭一扭地。
唐婉蓉走到镜子面前看了看。
秦守安虽然讨厌,但这丹青功夫,似乎真的不亚于房相,唐婉蓉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镜中的她只穿着十层褶裥的一片裙,柔润的光晕中,美人腰肢纤细柔软,随着她腰胯的扭动,整个画面也活灵活现起来。
那一行白鹭似在轻轻舒展翅膀,那远山似在云雾里隐隐约约,那近处的牧童手舞足蹈的快活,而那小母牛更是踱着步子,肥大的……嗯?
他……他……他把她的肚脐眼画成了牛欢喜?
黑姬和白姬没什么见识,唐婉蓉却是养了斗牛的,对于公牛母牛都十分熟悉,一眼就看出来了秦守安的可恶之处!
唐婉蓉提着裙摆,紧紧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气的暗下决心:秦守安啊秦守安,知道南方有一种叫大象的生物吗?它们的鼻子……本王妃迟早有一天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在你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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