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用你这辣眼睛的演技来敷衍老子!”
不死川实弥愤怒的喊道,用力的挣扎着,可惜扣住他肩膀的手纹丝不动,就论肉体而言,岩柱悲鸣屿行冥可算是余洛见过最强的人,就肉体而言,上三弦猗窝座估计都得逊色其几分。
“你懂什么?!”面对着不死川实弥一句句对于产屋敷耀哉的质疑,除了不知神游何处的霞柱时透无一郎,在场之人无不愤怒,特别是将产屋敷耀哉当作自己父亲看待的蝴蝶香奈惠,更是忍受不住内心的怒火,出声反驳道。
“不死川,就是你刚刚怒斥过的主公大人,记得每一个在他继任后……牺牲队士的姓名与生平……”
“不可能!这种人怎么会……”
不死川实弥不相信的大喊大叫着,蝴蝶香奈惠却是继续抑制住自己的内心情绪道:
“主公大人每个月都会去牺牲队士的墓地看看他们,而且——”蝴蝶香奈惠停顿了一下,才是继续说道:
“主公大人身患家族遗传的奇病,连握剑的力气都没有,挥剑不到十下就会精疲力尽,你又怎么知道主公大人没有前往前线战斗的想法呢?!”
蝴蝶香奈惠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后,得知真相的不死川实弥满脸的不相信,口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而这最后的坚持,在产屋敷耀哉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之后,被彻底的打碎。
“这是匡近留下的遗书,你是他的挚友,拆开看看吧。”产屋敷耀哉用双手将这封薄薄的书信交到不死川实弥的手上,不死川实弥身体颤抖着,这封轻飘飘的书信,在他看来,却比什么都要重。
心情复杂的接过挚友的遗书,不死川实弥倏忽抬起头,先前的嘲讽完全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全身心的敬佩,声音颤抖着道:
“您居然记得他的名字!”
“他们同鬼战斗,我却因为身体的原因只能呆在这里等着你们的消息,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记下我每个剑士的名字和生平这种小事了。”
“不,这可不是小事……”不死川实弥已然是看完了这封短短的遗书,心中对于产屋敷耀哉的不满与怀疑早已经烟消云散,看似不良少年的他,此时已是哽咽,重重的单膝跪下,低下了自己的头颅,向产屋敷耀哉宣誓效忠:
“风柱不死川实弥,愿为主公大人手中之剑,斩尽世间全部恶鬼!”
……
在不死川实弥对于产屋敷耀哉的误会解开之后,这次的柱合会议也就结束了,众柱们都零零散散的离开了这里,而不死川实弥则是私下跟产屋敷耀哉说了几句话,就跟着产屋敷耀哉走了,好像是要去他挚友的坟前看一看,转眼之间,先前还热闹非凡的庭院之中,瞬间就只剩下了余洛和蝴蝶香奈惠两人。
“又是乱糟糟的呢,余洛君。”一名有着妖精一般精致相貌的女子从屋内走了出来,脸上带着苦恼的笑容看着乱糟糟的庭院。
因为先前同不死川实弥小小的交手了一波,虽然两人都只是用最基础的呼吸和肉体进行交战,但是产生的劲风还是将庭院吹的乱糟糟的,溅射出的风刃和碎雷也是留下了战斗的痕迹。
“啊,天音,我突然想起有急事,就不多留了,先走了!”
看见产屋敷天音的瞬间,余洛突然产生一股心虚的感觉,就像是见到了丈母娘一般,只想赶紧逃离她的眼前,连忙拉着还想和产屋敷天音打招呼的蝴蝶香奈惠,仓皇的逃离了这间庭院。
“年轻真好啊,加油把握住吧,香奈惠。”
产屋敷天音微笑的看着两人手牵手离去的背影,在心中默默的祝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