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所言可对？”
李林愣了一下，好似不知道从何而说起。
“可是李牧无法救治而亡。”凤靳寒未责怪对方，而是开口继续道。
凤靳寒这话当下让有些呆呆的李林再次红了眼眸，“是。”
“他可是因救你而伤。”
“是。”这一次应声过后，李林好似被触动了什么机关似的，开口道：“将军，我没有怕死，我想要替李牧报仇。”
“没有想要寻死一了百了，也不枉李牧救你。”凤靳寒赞叹了一声，随即道，“你的敌人是谁？太子吗？”
闻言，李林转眸朝着慕玖玥看了看，随即道：“不是太子，是玉溪军。”
此刻的李林与刚刚的状态有些不对，慕玖玥看得很清晰，当下不免微皱了一下眉头，她可不会觉得自己几句话就将一个疯魔的人给骂醒了。
还不如说是郑钱那十巴掌给甩醒的。
“那你刚刚为何会攻击太子？”
李林愣了一下，随即道：“太愤怒，是小的魔怔了。”
“罚你三十军杖，可服？”
“任凭将军处置。”
“自去翎罚。”
“是。”李林应声后，当下便起身离开。
这时，凤靳寒则看向了慕玖玥，“太子殿下对这结果可有异议？”
“有。”慕玖玥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