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来得就是这样突然。
徐亚镜以为自己不会怕的,在她的心里面根本没有“害怕”这样的概念。
但是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你以为你不会经历,可是当它来临时,你一下就体会到了。
姑姑领着徐亚镜和哥哥来到了外面的院子里,院子里四处是低矮的植物,也有参天的大树。姑姑对那些植物以及从植物丛中蹦跳出来的活物视而不见。
她领着他们两个径直的来到院子里一个最黑暗的地方。之所以说这里是黑暗的地方,是因为那里堆着一些看起来像是腐烂后发黑的植物被扫作一堆的地方。
姑姑拔开了覆盖在表面上的陈枝烂叶。这些植物健康的生长着的时候是水灵灵的嫩绿色,一旦枯萎了就变成了深红色,深色的程度甚至接近于黑色。
粘粘的物质在被拔动时拉扯出了一根根细细的丝条,还有一些腐烂之后化作的液体如同血水一般在地底下积成了潭液。
一个女人就躺在里面。
是个女人吧?
她是仰俯着的姿势,双手举向天空,五指张开,似是在挣扎求救。
她长长的头发披散着在地上,有一些粘在她的脸上,缠在脖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