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街头,在宁静的衬托下,顾祁山的这句不配,响彻整条街。
宋晓月怀着激动的心来而来,此刻却被顾祁山的这句话伤的体无完肤。她向来大大咧咧惯了,本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伤得了自己,但是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大错特错。
“好,我们都不配,只有你配。可是,那又能怎样呢,你始终还是得不到的。”宋晓月始终无法对着顾祁山说出狠话,只得扔下这句,转身离开。
“不,你们都错了,我一定能得到她!”看着宋晓月离去的背影,顾祁山斩钉截铁地自言自语道。
凌晨的街道上,又恢复了宁静。
顾祁山烦躁了抓了抓头发,掉头向酒吧的方向走去,不管是无尽的忧愁,还是浓浓的爱意,此刻,唯有酒才能让自己一醉方休。
“我才是真心爱小语的人。”
“而你,还有莫西霆,你们根本就不配站在她身边。”
顾祁山的嘲讽一句句的回荡在宋晓月的耳边,宋晓月想要闭上耳朵,可是还是无法隔绝顾祁山对她的控诉,和对程曳语的维护。
爱情,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伤人的利器。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宋晓月漫无目的的向着家的方向走去,她希望风吹得再大一点,夜沉沦的更深一点,而自己对顾祁山的爱意,能消失的再彻底一点。
人越不想要什么,往往越事与愿违,宋晓月一个人独自从城西的酒吧,走到了城南的家中,不近不远的几公里路,她的脚都失去了知觉,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还是如此的钝痛。
宋晓月摸了摸冻僵掉的四肢,觉得自己这一刻变得好窝囊,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沦落至此,自己是什么时候陷得这么深的呢?
为了缓解四肢的冰冷,宋晓月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正准备泡个澡放松放松,可是当褪下衣服的那一瞬间,一件被自己忽略了好久的事情,又让她变得不淡定了。
“这……怎么流血了?我,我大姨妈来了吗?”宋晓月呆呆的拎着自己的内裤,努力的回忆这自己的生理周期,内心越来越慌张。
“完了,好像从莫家回来之后,我的大姨妈就没有上门造访过,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宋晓月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放下的心,又被提到了嗓子眼上。
“怎么办……”宋晓月想到顾祁山那副痴心不改的样子,哀嚎道。
看样子,今夜注定无眠。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边,莫西霆也陷入了深深的自我矛盾中。
就在前几个小时,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什么因素,莫西霆避开了顾祁山所在的省人民,带着程曳语住进了第一医院的高级病房。
看着医生给程曳语打麻药,清理创伤,包扎,莫西霆心里不是没有一丝后悔。向来态度强硬的他,在看到狰狞的伤口时,也露出的不忍。
“程曳语,你以后少作一点。”待一切都清理完毕后,病房内传来莫西霆清冷的声音。
“你讲不讲道理,是你污蔑我在先的,我都这样了,你还怪我作,没人性。”程曳语气呼呼的反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