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我还问了问他们,在他们去进布料时,能不能帮我们带点回来,他们说可以是可以,但要加点钱,一米加五毛钱,我做不了主,便没敢说定。”
他觉得这些生意人心可真黑,一米布有多重,竟然要加五毛钱。
若是田新苗猜的没错的话,这种纱布极少见,并且只有城里才开始慢慢推广起来的高档酒店里才会用到这种纱布。
三块五的价格也不算贵,再加五毛也还能接受,就是不知道这纱布的口面是多大,若是一般的二尺七就有点不划算了。
“昊明,你星期一再去问问,若纱布的口面是二尺七,就让他们只加三毛钱,若是一米二以上的口面,加五毛就五毛。”
“大嫂,那成本不就太高了?”
“昊明,若是一米二的口面,那一米至少可以蒙四个台灯,这样算下来成本我们还能接受。”
阮昊明点了点头,“大嫂,我明白了。”
“嫂子,我们能不能也买些粉红色的纱布,今天有好些个女生说,他们觉得粉红色更好看?”
有七八个女生就是因为蒙纱的颜色是金黄色而在那里犹豫不决,最终没有定做。
“这倒是个好主意,我们就先要上三米粉红色的,四米金黄色的。”田新苗嘴角弯弯第应道。
“可是,我、我们没有钱啊!”阮昊明纠结着将吴氏、阮永胜还有阮昊燕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昊明,你将另外两个台灯拿到学校,给最早定做的人,这样你手里不就有了三十块钱了吗?”
“对对对,我怎么忘了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