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态度,我是你三叔,看我不打死你。”三叔风海山捋起袖子就要扇风清扬耳光,却被车上的乘客劝住了。
车上动手终究不好。
不过却有多事的大娘指责着风清扬,有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而且修祠堂这种事,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哪有风清扬这样,一句话没钱直接硬顶的。
风清扬神色晦暗。
乡里就这样,很多人倚老卖老,重男轻女,病急乱投医,说起来条条是道其实就是个棒槌。
不该管的事瞎管。
风清扬也不客气,他现在也敢争辩了,搬着手指和三叔一一说道说道。
从锅碗瓢盆怎么没的,再到一间间房被谁占了,再到地怎么分的,最后再说价值千万的黄花梨家具怎么消失的。
这意思很明显,吃了的都给我吐出来。
车上人一听,瞬息间安静了,几个棒槌也不主持公道了,几千万的黄花梨,你以为是烧火的木头啊。
各个眼神都不一样了,羡慕嫉妒恨。
“你们别听我侄子乱说。”
三叔风海山到底要脸,这张老脸挂不住了,风清扬也没客气,直接问这赌鬼是不是输了。
“砰!”
身后的风海山被戳到痛处,猛的一拍车窗,哗啦作响。
“风清扬,你什么意思,你怎么和我说话的,我告诉你,我是你长辈,如果不是我们养你,你这个臭小子早就死了,你就这么和长辈说话的。”
后面又是一顿骂,最后连五叔都出来打圆场。
风清扬也没有客气,让五叔把吞下的七间房,还有河边的地,拿出来,再给我做好人。
说完风清扬就掰起手指一件事一件事慢慢说起来,五叔风海武的脸色已经越来越接近酱油色。
五叔气得要死,如果这里有扁担,风海武绝对要一扁担砸死风清扬。
“老五,这小子一点事都不懂,祭祀祖宗可是大事,他这种不肖子孙,无父无母,哪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力,简直是新风村之耻。”
风清扬的风海山,无法动手,干脆捂着胸口破口大骂。
最后一声厉吼,“败家子,败家子,风清扬,你给我滚下去。”
砰的一声。
风清扬被从大巴车上赶下去,面对众人的指责,他不想动手,提起地上满是灰尘的背包,砰砰!用手背拍了拍背包上的灰。
“两个小人,想坑我!”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