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谢明珠又是一怔,傅默川没等她开口,冷冷陈述。
“两年前,你是六月底出发去的A国吧,两天后,7月2号,安晴发生车祸,你知道她怀孕,担心她生下我的孩子,便找人开车撞了她,妈,你做这些事前有没有想过,这是谋杀!”
谢明珠的眼睛越睁越大,匪夷所思地叫:“她是这样跟你说的?”
看着傅默川冰冷的表情,她气急败坏地说:“傅默川,我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竟然会为这种无稽之言跑来质问我,那小妖精根本就没怀过孕,我早就告诉过你,又怎么可能找人去撞掉她的孩子,呵呵,连杀人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她倒是敢想,我要真想杀人,连她这个祸害一起干掉,省得再来勾引你!”
傅默川目光明明灭灭,紧紧盯着她。
“真不是你做的?”
似怀疑,也似审视。
谢明珠看得更加生气,赌气道:“是,都是我做的,你报警抓我吧,为了那女人大义灭亲,最好也把你爸也气死,没人再反对你们了,你只管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最好没有,我会查的。”
傅默川沉着嗓音看着她,语气听不出什么平仄,也不知有没有相信她。
“还查什么,你直接报警得了,我保证不反抗,乖乖跟他们走。”
谢明珠狠狠瞪他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傅默川没动,等她的身影完全消失,抽出一支烟,点着了,夹在指中,另一只手捏起手机,拨了出去。
十来分钟后,他重新走出房间,在餐厅看到一边品茶一边翻阅报纸的傅振生。
“回来了?”
傅振生看到他,并没有表示出太大惊奇,傅默川嗯了一声,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
佣人随即出来,替他摆上早餐。
傅振生合上报纸问:“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全好了。”他说:“爸,我准备回公司上班。”
“也不急,多养几天再说。”
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开始低头用餐。
傅振生倒是看着他说:“等你好全了就去市场部吧,调令我一会儿让人发下去。”
意思是总裁这位置没他什么事了,还是傅纬年来当。
“好。”
他没争辩,点头应允。
一家欢喜一家愁,对比他的霉运,傅纬年最近很是意气风发,事业爱情两得意,简直是顺风顺水。
这天,他约了人在高尔夫球场谈生意,正谈笑风生间,他眼睛一眯,看到傅默川朝他款款而来。
“来两局?”
傅默川一身休闲打扮,单手插兜,看着他,笑意不达眼底。
傅纬年当然欣然应战。
两人提着球杆走到一侧,打着打着,便走得远了。
今天天气不错,冬日的暖阳照着,虽然有风,却不大,球场绿意盎然,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冬天。
傅纬年杵着球杆,站在那儿着着傅默川挥球,只见他用力一击,白色小球一个漂亮的流线,笔直朝他飞过来,正中额头。
“抱歉,手滑了。”
傅默川走上前,没什么歉意地瞧着他:“没事吧?”
他揉着额角,吊儿荡当一笑:“没事,三儿,幸亏是球洞,换成其他的洞,你这准头会出大事的。”
傅默川也是一笑,眼睛微眯,带着那么几分邪气。
下一秒,他手中的球杆一挥,傅纬年一声闷哼,被他砸倒在草坪上。
不及起身,他跟过来,钛合金的球杆一下又一下往傅纬年身上挥过去。
傅纬年在草坪上翻滚着,身上很快就沾满泥土草屑,狼狈之极。
这也是他很不服气的一点,明明他和傅默川的身高体型差不多,又比他年长,在他手下却毫无还手之力,每次都被他揍个半死。
傅默川揍得很有技巧,除了第一下打中额头,后面他都特意避开了脸,隔着不算厚的休闲服,傅纬年疼得死去活来。
他想爬起来反抗,傅默川又是狠狠一杆砸向他膝盖,将他撑到一半的身体重新击翻在地。
然后,他走上前,眯起眼,朝着傅纬年的关键部位,一球杆猛挥过去……
看着傅纬年手肘撑着地面,痛苦地弓起背,他扔掉已经变形的球杆,嗓音和这冬天的北风一样阴冷。
“兄弟一场,这次就留点情面,让你还能替傅家传宗接代,下次再敢动我女人,可就难说了。”
傅纬年捂着某处,疼得脸都扭曲了,却强忍地撑起身,抬头冲他一笑。
“你女人?你确定?”
傅默川眯眼看着他,眼底流动着冰冷的寒意。
“难怪你,对她念念不忘,那女人的滋味,的确很销.魂。”
傅纬年邪恶地笑着,只是表情痛苦,显得有些狰狞。
他看着傅默川,扭曲地笑着,痛苦令他的话分成一段一段,却依旧那么恶毒。
“就算你打死我,也改变不了,你女人被我,上过的,事实,呵呵,你知道吗,她在我身下,叫得有,多动听,这顶绿帽子,你是,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