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括看来,这块符牌和普通符牌也没什么大的区别,花纹图案,甚至尺寸都基本相同。如果硬要说有区别,那便是符牌周边的纹饰和颜色和普通符牌不太一样。
马括不认识这符牌,马通却认识。
马通的眼睛里掠过一丝丝的惊讶,随即恢复了正常,强作镇定道:“从政也要抱团,不知除了贤侄之外,在朝中可还有人任职吗?”
马括捕捉到了马通眼睛里一闪即逝的惊讶,知道这块符牌所代表的身份已经足以压倒马通了。
只是马括自己也不知道符牌代表着什么,所以也不敢过多地在符牌的话题上过多纠缠。
万一说出了漏洞,让马通抓住反戈一击,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底下的掌柜们有的识得这符牌,有的不认识。
认识的人,欣喜之色浮现在了脸上,而不认识的人则一脸懵逼。想要向认识的人打听一下符牌的含义,认识的人却又都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道:“不可说,不可说。”
马括说道:“只我一人便足矣,不然哪里有位置去给诸位谋取呀?”
马通还想要再说些什么,马括道:“马家主来意我已知道了,不必多说。括代家父多谢马家主好意。”
尽管私底下已经撕得你死我活,面上还是要维持一团和气,毕竟人家马通今日是笑脸上门的人。
马通笑道:“贤侄客气了,你们落难,为叔的怎么能袖手旁观。”
见马通依然在不遗余力地挖着墙角,马括笑了笑没有接茬,说道:“有劳马家主为我等操劳。马家主身为一族之主,想必事务繁忙,括便不敢多留马家主了。”
该说的话已经说完,该聊的事也聊完了,该表的态同样也表清楚了,马括直接是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马通见状,也只好起身告辞。
底下诸位掌柜们都不是傻瓜,孰强孰弱刚才已经见了分晓,如何抉择恐怕他们心里已经有了决断,再多说也没有多少实际意义。
马通起身,马括和马云也一同起身去送客。
没有撕破脸皮,迎来送往的礼节依然必不可少。
走了几步刚到门口,马括突然心念一动,回头说道:“诸位不妨今日就做个决断,愿意跟我的,今日就留在这里,咱们好好做一番谋划。愿意跟马通家主走的,便随马家主去吧,我马括绝不强留。”
本来马括是打算给大家一些思考时间的,今日被马通一搅和,马括决定改换了一个更强硬的策略。
马括不得不强硬,因为他担心夜长梦多,谁知道马通背地里会不会偷偷去策反,到时候自己连防都没法防。
马通没想到马括会有如此决断,停住了脚回头看了看马括,又看向了一众掌柜们。
马括继续道:“只此今日一日,过完今日还有再离开的,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有几个犹豫的人心里一惊,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本来他们就打算静观其变,谁知少东家也是个狠角色,逼着他们必须现在表态。
顿了片刻,马括又说道:“另外,诸位掌柜回去放出话去,凡马氏族人来投我门下的,我马括来者不拒!”
说罢,马括朝外走了出去。
既然想抓我,那便做好被反杀的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