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鞮侯跟马括和罗杰夫酣畅淋漓地斗过一场,自然学到了很多后世的规则和技术。
吃过几次路口的且鞮侯,知道十字固锁技就是一个必杀技,除了投降别无选择。
因为且鞮侯也偶尔成功地在罗杰夫的身上施展过十字固,而罗杰夫的反应便是毫不犹豫地投降,丝毫不待犹豫的。
且鞮侯直接投降,也是想要少受一些无谓的痛苦。
拍地投降,便是且鞮侯从马罗二人身上学到的规则。
怎奈匈奴裁判不懂……
匈奴裁判的判决规则,还是两千年前匈奴人的规则:先倒地者判负。
显然在刚才,是罗杰夫先倒地的。
方才马括打大块头,虽然一直是两个人同时着地,不分胜负,但是最终大块头不能自己站起来,自然就出局了。
对于裁判的判决,罗杰夫一点都不在意。这个时候去抗议去理论一点意义都没有。
这就不是一个有“人权”的时代。
这是一个“强权”的时代。只要够强,那么你就可以是规则。
输了就输了,如何赢下余下的两局才是关键。
重新开始,罗杰夫丝毫不受刚才裁判“误判”的影响,依然进攻得虎虎生威。
罗杰夫冲得猛,且鞮侯也发现谨慎退让也不是办法。
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道理匈奴人为懂得。
罗杰夫一个前冲去攻且鞮侯的下盘,且鞮侯也沉下身子,和罗杰夫接在了一处。
一般这种情况下,两个人会搭成一座人桥,进入“拼内力”的阶段,马括就这样拼过许多次。
然而这一次,罗杰夫冲得重心很低,且鞮侯应对的重心也很低,两个人仿佛是平行在地面之上漂浮着一般,只有各自的手肘时不时地沾一下地面。
两人的脚在不停地蹬着地面保持着平衡,避免被对方推出赛场之外。
罗杰夫不愿这样僵持,寻求主动求变的机会。
怎奈且鞮侯的防守做得滴水不漏,贸然求变就是给对方机会。
只见罗杰夫猛地将重心往下一降,手在地上一撑便再次往前迈了一步。
且鞮侯没想到重心这么低的情况下罗杰夫还能再次降低重心,一下猝不及防。
想在跟着降低重心已然来不及,且鞮侯干脆抬高重心,想从上方来控制罗杰夫。
两三从僵持的状态骤然分开来,也出乎了罗杰夫的意料。
且鞮侯在抬起重心之时,同时有一个侧向位移的动作。
罗杰夫干脆保持爬行的状态去抓且鞮侯的腿。
且鞮侯直接挥肘下压,一计重肘击在了罗杰夫的背上。
罗杰夫不为所动,依然去捞且鞮侯的腿。
且鞮侯边退边继续肘击,想要将罗杰夫就地打趴下。
罗杰夫仿佛不知道痛一般,在硬挨了且鞮侯三计重肘之后,终于是抓住了且鞮侯的右腿。
得手之后,罗杰夫猛地抬头,同时将且鞮侯的腿朝着自己猛拉,肩膀朝着且鞮侯胸口猛顶了一下,且鞮侯直愣愣地就倒在了地上。
抓住且鞮侯的腿依然不松手,罗杰夫直接将且鞮侯的腿折叠起来朝着且鞮侯胸口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