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晨手持绝世好剑,不敢直视无名的眼睛,嗫嚅的说:“师。。。师父。”
步惊云却是满身鲜血,目光如刀,狠狠盯视破军,大叫:“破军,有本事放开我,和我一战。”
破军冷冷说道:“再叫砍下你的脑袋。”
无名沉声说:“破军,你快放开步惊云,我的事用不着你插手。你怎会和鬼叉罗混在一起,绝无神呢?”
“师兄,你还是这么个死脑筋,你以为我的绝学是从哪里学的,我此来是代表绝无神,奉劝你识时务,归顺东瀛。”破军大言不惭。
“什么?”无名大怒:“你竟然认贼作父。”
“住嘴,”破军怒火更盛,高叫:“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要不是你,父亲能不把万剑归宗传给我吗?我父亲是剑宗宗主,我这个亲儿子反倒得不到万剑归宗,还害的我父亲身死。无名,我和你不共戴天。”
“杀。”
破军反手抽出刀剑,左刀右剑,刀是天刃刀,剑是贪狼剑,武是杀破狼。
“天残杀月斩”
嗡
天空昏暗,日月无光,似有天狼吞日噬月,地面阴影,千里灾祸,化作刀光剑芒,劈斩如死神弯钩。
“悲痛莫名”
无名一步上前,以指代剑,剑意之中蕴含无限悲痛,悲痛越大,剑意越大,剑意越大,剑光越强。
咔咔
两人刀剑光芒相交,轰然炸开。
人影晃动,破军倒退而回:“不可能,我练成杀破狼,怎么还打不过你。”
破军一把擒住剑晨,抓了过来,手中贪狼剑横在剑晨脖颈:“无名,你自废武功,否则,我就杀了剑晨。”
“不可,”无名急忙制止。
“你动不动手?”破军大声狂吼,手中贪狼剑下压,剑晨脖颈皮肤裂开,鲜血流出。
“且慢,”无名悲痛不已,慢慢扬起手,骈指如剑,对准檀中大穴,就要一击而下,废了自己武功。
突然,一人忍俊不禁。
“谁?”破军大怒,怒目四扫,看到一个少年,手持黑色连鞘长剑,身形挺拔,体内剑意隐隐,气息如龙。
“要被你笑死,”苏剑沙说道:“你去东瀛就学了这么些东西回来?丢人不丢人?”
破军愣了愣,眼前这少年口气甚大,不知什么来路:“你认识我?”
“我认识你老母,”苏剑沙破口大骂:“你还好意思自称剑宗传人,你和你爹剑彗都是一路货色。剑彗那老匹夫徇私舞弊,明知道无名剑道通神,强过你不知道多少倍,偏偏搞出一副不相伯仲的局面,使了不知多少手段,给你铺路。你也是蠢材,硬是没有任何一点强过无名的,哪怕是芝麻绿豆那么大的一点都没有。”
“然后你爹剑彗拉了几个垫背的死翘翘,你跑到东瀛去,用自己的女人换了一式杀破狼,就敢回来耀武扬威?最后还不要脸到,用剑晨的性命胁迫无名自废武功,你是要让天下人都笑掉大牙吗?”
破军气息一滞,句句被切中要害,他这一生都是如此的卑鄙无耻,虽然他自己不承认,可也知道自己所作所为为人所不齿。
并且破军的宿敌无名,从不以此攻击他,造成破军愈发不可收拾,手段愈发卑劣的局面。
如今被苏剑沙一语道破,无异于把破军隐藏在最深处的伤疤硬生生撕开,展示在世人面前,那份耻辱痛苦,非是寻常人能体会得到。
破军一生都被无名压制,父亲更是为自己而死,只能离开剑宗,远走东瀛,甚至用自己心爱的女人换来一式杀破狼。
这些都是破军心底深处最不能忍受的伤痛。
“小子,你敢,”破军大怒:“我要杀了你。”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