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靓轻声说：“你也吃吧，这个药膳你也能吃，做了那么多我吃不了。”
姜奂也盛了一碗：“这个是治什么的呀？不像是专门治胃病的。”
“对啊，我爸给我调的，说吃了女的滋阴，男的壮阳。”
“是啊？”姜奂听了禁不住多吃了几口。
“你怎么吃得那么不怀好意呢？说实话！你昨晚上干什么坏事了？”张玉靓继续着早上的审问。
姜奂眼睛向左上方和右上方都转了转，说道：“我什么也没干。这又不是啥值得撒谎的事。你想想，这么个大美女，醉倒在了我怀里，这样天赐良机我都没利用上……”
“真的呀？那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你那方面不行啊？关键时刻你没这个能耐吧？所以，你才喜欢男人的？”张玉靓突然发现，自己说这番话时像个坏女人。
被撩闲到这个份上，姜奂不可能再忍，他过来一下抱起张玉靓，就往自己卧室走去，这样即使出了事，他也能说清楚。
“我不去你卧室！我不去！”张玉靓身子没挣扎，两条长腿搭在他胳膊上，但是嘴里斩截地抗议道。
“为什么？你不是不让我擅自进你的卧室吗？”
“你那个床太小，我不干。”张玉靓满嘴疯话。
姜奂于是把她抱进她的房间，把她按在床上，两个人发狠地吻起来，他的手到处乱摸。
“不许胡来！”张玉靓百忙之中抗议着，但她的话根本没有震慑力，因为她自己的手也正不争气地在他身上胡来呢。
“你还行啊，不是胖乔那种穿衣显肉脱衣显瘦的人。”她忙里偷闲地点评了一句，在他的腹肌上轻轻捏了一把。
“原来你还偷看过胖乔呗！”
“滚！我那是想象。”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情来：“去，把房门反锁上，防盗锁都拧上。再把我的手机设成静音。”防火防盗防老公，张玉靓也未能免俗。
“好的……可是，我不知道你的开机密码呀？”
“别装了，你早知道，快去，快去呀！”张玉靓一脚把姜奂从床上踹了下去。
所以，接下来的四个多小时，张玉靓的手机上来了无数个来电和微信，公司的，妍蕙子的，杨凯琪的，胡梦轩的，好些客户的，她都没有听见。
那是纯粹属于她自己的，沉浸在快活里的四个小时，忘了时间，忘了黑天白天。
只是，在她游到他背上时，吻了一下他颈后侧的那个“Sameth”单词文身，他很不自然地挣扎了一下。
妍蕙子穿着泳衣，看着海豚宝宝，她的眼泪一滴滴落在海豚的脸颊上。手机被她狠狠撇进了水池的深处。
海豚馆的水，湛蓝，湛蓝。
下午两点多，姜奂先醒过来，看张玉靓还沉沉地睡着，帮她轻轻盖好了被子。
到大厅里喝水的时候，付雨奇给他来了条微信：
“终于都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