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她才不能来呢,跟靓姐见一回吵一回,靓姐也看不上她。她家条件好,爷爷是市里的离休老干部。”姜奂这么一说,关瞰明白了,姜奂这是在从张玉靓这里赚点打工钱,供养着自己的女友。
“那你这整体上进展如何呀?有谱没?”关瞰问道。
“差不多了!哼,现在这个说闲话,那个瞧不起我,但哥们儿我只要进了人家的门,我等于少奋斗十年哪!不用十年,一年以后,你看我开的啥车?住的啥房子?!”姜奂满脸自信地说道。
“对,弟弟说的这个在理,男人最好的时候,能有多长?就这几年!不紧握青春的抓手儿,瞎折腾啥?折腾啥呀?”关瞰一兴奋,说出了他那首《从天而降》里的歌词。
姜奂频频点头,心想这个关瞰是利用袁爱乐的爱情吃软饭无疑的了。
到了西塔那家串店,关瞰点了大腰子、羊枪羊蛋、肥牛炒墨斗,就着米酒大快朵颐。
张玉靓只点了些鸡脆骨串,远远地吃了几口,看着姜奂入乡随俗,跟着关瞰大嚼这些腥臊壮阳之物,她心想,今晚上坚决不能让他碰自己。
姜奂也有些反胃,强咽之余,禁不住问关瞰:“关哥,你吃这些个不上火呀?有出口没?”
关瞰哈哈大笑,低声附耳对他说道:“哥哥的出口非常畅通,哥好几个出口,这方面你就赶不上哥哥我了吧?哈哈!”
“流氓!”回来的路上,张玉靓一边开车一边痛骂。
“是啊,你们老四怎么能喜欢上这种玩意儿!”姜奂也跟着骂。
“我不是说他,我是说你流氓!”张玉靓黑着脸说,她这口气特别不顺。
“我?我怎么流氓了?”姜奂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也被她的火力波及。
“你跟那个珍珍……我就不说了,眉来眼去的;跟这个臭流氓,你俩也气味相投啊,唠得这个欢,这回你可算找到队伍了!”
“男人都这样互相讲话的嘛,不这样我能套出他无耻的一面吗?再说我现在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了嘛,我直过来了就是这样的,你别叶公好龙好不好?”姜奂也不生气。
“你矫枉过正了你知道吗?!这样的一个流氓,我宁可不要!给我滚得远远的,回去上自己房间睡觉!”
“那我吃的那么多猛料怎么办?”
“你自己找个出口去呗!外边,外边花花世界那么大,你应该去看看了。”张玉靓猛地一拐弯,差点把姜奂甩出去。
“别开了……停车停车,我要吐我要吐……”姜奂不成人声地喊道。
张玉靓看他脸色惨白,额头上见汗,恻隐之心又上来了,赶紧踩了刹车。姜奂解开安全带开车门连滚带爬地出去,扶住路边一棵大杨树,弯腰开始干呕起来。
张玉靓见状也下了车,疾步跟过去,看他干呕就是吐不出来,非常难受的样子,轻轻帮他敲背,也不见效。
“你抠一下嗓子眼儿,另一只手使劲按一下胃!就都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