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另一边。
张老头正在看剧，李寒鱼从楼梯间里走了出来。
“晚饭吃了吗，武林广场那边新开了一家火锅，要不一起去试试？”张老头抬头问李寒鱼，仿佛早已是相识多年的朋友。
“你，还不走吗！”李寒鱼道。
她的语气有些不对，或许是因为叶一白的离开，让她真的有点难过了。
就像是每一对父母送孩子去上大学，火车站分别的时候看似潇洒，当回到家的时候，偷偷泪流雨下。
“为什么要回去，山里又没火锅又没WiFi的，我还是喜欢这里。”张老头笑道。
“他都已经走上你们安排的路了，还想怎样！”
空气忽然的安静，压抑的让人难受。
张老头试探道：“言溪……”
“李言溪十三年前就已经死了，你们选的！张怀银！……我现在叫李寒鱼。”李寒鱼像一只火药桶般被瞬间点燃。
张老头摇摇头：“我们没有……”
“这些话，你留着下去和澜渊说……”
李寒鱼怒而挥手，提起了小哥放在楼下的外卖，并顺走了张老头桌子上还没开封的酸奶，不再多说，走回电梯。
……
这段对话的信息量超大的。
只可惜叶一白对此一无所知。
车上的氛围在进入校园后好像缓和了不少，冰冷师姐也把车速降了下来，这让叶一白终于鼓起勇气去尝试套近乎。
“美女……”
“我不叫美女。”
叶一白语塞：“那个……小姐姐？”
“我不是你姐姐。”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
叶一白：“那，学姐，你是哪个系的。”
“和你没关系的，谢谢。”
叶一白无语：……好吧，我放弃了！
您这样聊天，真的没有被人打过吗。
沉默半晌，冰冷美女忽然沉吟道：“你，是普通人吗？”
这让叶一白如同得到宠幸般欣喜，连忙点头：“我才修行一个星期，是被周老……教授发掘的潜力种子。”
他特别在潜力上着重了一下，希望能引起美女的注意。
“哦！”冰冷美女道：“我说呢，没见到你这么弱的，好奇！”
叶一白的嘴角疯狂抽搐，好奇，弱，这么弱……扎心了啊。
“我说……每个强者都是从弱者起步的，而且上学，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变强大吗？”叶一白道。
“我的意思是，实力太弱，容易死得早！”冰冷美女说。
“纳尼？！”叶一白瞪大眼睛，这个周老头子说的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