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丑,看久自然会习惯。”赫连霆按着易倾倾冷凉的手,深凝着她闪亮却带着嘲弄的眼睛,薄唇微掀,“下面能让我舒服就行。”
继而,压低嗓音,“你叫的时候,声音特别动听!”
易倾倾脸上的笑容僵住。
耳根子,慢慢泛红,一直红的脖子根。
衣冠楚楚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开口毫无节操,无限下流!
什么高冷不近女色,扯谈,分明就是个臭不要脸的老流氓!
望着易倾倾的耳朵和脖子根红透,赫连霆眼底爬上笑意,拿过她手中的捣碎器,“我来。”
易倾倾忙按住他的手,“你不懂流程,不要帮倒忙。”
“没关系,你说,我照做就是。”赫连霆将她的手拿开,拉过椅子,紧挨着坐下,“这么多种花,没人帮忙,要弄到什么时候。”
易倾倾望着赫连霆线条温和的侧脸,有一刹那失神。
很快,便自嘲的勾勾唇,别被这个男人表面的假象骗到,他和其他人一样,目地无非是独家香水秘方。
他们都是同一种人,为达目地不择手段。
赫连霆侧目,命令到,“趁热吃!”
“每种花瓣都要打成泥,倒进容器后马上封盖,用纯净水冲洗干净,擦干机器,再倒入另一种花瓣。”
由于每种花瓣都不一样,捣碎的时间不同,确保均匀,因而,需要分开来。
说完,易倾倾垂眸,拿起勺子静静的往嘴里送。。
赫连霆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