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也叫跟踪?”
花尽踩刹车,方向盘在手心里转动了一个漂亮的圆圈,进隧道,接着踩油门,发动机后发出轰鸣的声响,“或者不叫跟踪,叫谋害也行。”
“……什么意思?”
“五分钟前那辆车准备撞上来。”
柳如倒抽口气,“她是不是瞎了,看不到这是我的车?”
“哼,你的车,我在开,这不是让她更怒火中烧?正好,她仇恨的两个女人都在上面。”
“好好开,往人少的地方引,本小姐今天倒要看看她是不是有那个种在我头上动土!”
………
法拉利和兰博在街头像两个利剑,带着两股凌厉的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了出去!
花尽的车技不如后车,而且后面的车显然也不是顾沾衣在开,她能超前,全赖柳如这款车的性能胜了那辆兰博。
最后在国道旁边稍微空旷的地方,花尽当机立断的方向一打,右打死,原地转圈,掉头,往回,直接冲向了兰博。
她在置之死地而后生!
就在两辆车要撞上去的那一瞬,两个车子刺耳的刹车声震破云霄。
柳如一手捂着自己的心脏,呼……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那边花尽已经开门下车,那一头的副驾,顾沾衣也出来,不知道是刚刚车速太快受到了惊吓、还是没睡好,她脸色特别差。
站在车边,那双眼睛好像是被风霜侵蚀过,灼亮而猩红,对花尽的敌意从来没有过的明显,然而今天又掺合了点儿别的,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复杂。
花尽挑了挑细眉,靠坐在车头,早晨的阳光带着一些清冽的意味,洋洋洒洒的落在她的身上,把她本身的耀眼放大无数倍。
她语调轻慢,“顾沾衣,在街头恶意滋事,也是要负责任的,还是你以为你是顾家的人,权力大到可以罔顾律法?”
顾沾衣没说话,那目光红的像充了血,这个样子看来,昨天晚上是一夜没睡。
柳如过来,站在花尽的身材,两朵娇花,她咧嘴一笑,“是因为昨天晚上楼西洲喝醉酒没有找你么?”所以今天就来找花尽搞事儿?
顾沾衣依旧沉默。
柳如又低头看了眼花尽,直言,“我说你昨天晚上和楼西洲做暧,是不是被她看到了?不然不会是这一副要捅死你的表情啊。”
花尽,“………你能委婉点儿么?”
“你昨天晚上和楼西洲做暧,是不是被顾沾衣委婉的偷看到了?”
“………”
可能是这话冲到了顾沾衣,她走过来,看着花尽,眼神带狠,“爽么?”
柳如嗤笑,抱着手,未理。
花尽呵了一声,“爽不爽的不如你去问问楼西洲?”
顾沾衣脸很白,花尽不明白她为何会在这样的早晨来找她的麻烦,经过前几次的交手,她不明白这是给自己添堵么?
“花尽!”顾沾衣从唇齿中溜出她的名字,咬牙切齿,话语里都听得出来恨不得剥了她的皮,“离开他,项链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