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尽从楼西洲的怀里抬头,取下了一侧的耳塞,这样听的清楚些,看着男人优质的脸,手指头微微的蜷缩,轻轻一笑,“我这会儿不怕了。”
“嗯?”
“你不是在么?”
楼西洲搂着她的腰,两人肢体接触,低声问,“应该知道是谁做的吧?”
“顾成彦啊。”
楼西洲皱眉,“他怎么拍的?”
“就昨天晚上在奶奶的生日宴会上,我第一次从寿礼房出来去了洗手间,碰到了顾成彦,他给我打了一阵镇静剂,把我拖到杂货间,拖我衣服拍照。”
楼西洲没有做声,眸中雾暗,几秒后才开口,“昨晚怎么不说?”
“我昏迷了半个小时,出来后就看到你在看顾沾衣跳舞,你不知道你当时那个样子有多讨厌,可能我砍你一刀,你都没知觉。”顺带白了他一眼。
“………”
“再后来我哪有那个机会说,后面的事你不是都知道了。”花尽勾着他的脖子,两个人气息交缠,“昏迷后我也不知道会被拍照,我只当是让我晕了后穿我的衣服去诬陷我偷东西,后来回家,你不是兽性大发的拉着我干。”
“你给我好好用词!”
“……你拉着我上牀。”
楼西洲摸了把她的头发,温热的呼吸从她娇嫩的脸庞上拂过,“是我的错?”
花尽用额头在他下巴蹭了蹭,声音绵的很,“当然,就是你,哼,你很喜欢看别人跳舞么?”
这个问题楼西洲没有回答,因为怎么回,她都会有下招。
“其实我也喜欢。”她柔柔一笑,看那表情是真的不怕了,“尤其是女人那种柔媚的身段,性感又不媚俗。而且跳舞的女人,身材非常标志,看起来就很养眼,你喜欢倒也正常。”
楼西洲没吭声,等着她的下文。
“下回我和你一起看好不好?”她的唇递了上来,他仿佛闻到了她唇上口红的香甜味,不禁心猿意马。
“……你……你又发情了哦。”
楼西洲,“………”他在她的腰上捏了捏,惹得女人难耐的在他怀里一拱,“你还挺喜欢秋后算账。”
花尽哼了声,“总之你可以看别人跳舞,不能看顾沾衣,绝对不行,又或者我们一起看她跳舞。”
“行了,这件事别再提。”楼西洲淡声说道,“你管的倒是挺宽。”
“谁让你是我男人。”
楼西洲又再次听到了这称呼,已经是第三次,眸光深沉的厉害,“我是你男人?”
“对啊。”
“那好,你就随时随地的记着我是你的谁。”这话似乎是意有所指,“我也会小肚鸡肠,你的账我还给你存着,若是有下次,那就一块儿算。”
“………”说的是她和陆离在房间的事儿,孤男寡女的,镜头在怎么借位拍摄,那也得他们靠的近才行。
小气的男人。
花尽不说话了,把鼻子皱了起来。余光中突然瞥到了一个氢气球,小孩儿玩的那种,上面是一个小猫咪的图案。
应该是哪个小孩松手玩丢的,从窗户上飘过。花尽一下从他的腿上趴过去,双手撑在玻璃上,看下面的风景。
高空中的景色独树一帜,大半个邺城都在眼底,高楼大厦,大江涛涛
,飞驰而过的汽车,一切的一切,这尘世的烟火正绚烂浮华。
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