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卿轻咳一声,别开眼,声音透着一丝古怪的低哑,“清河,以后莫要轻易在外人面前脱衣,这……不成体统。”
“外人?”
“……在为师面前,无妨。”
“……”
谁会在别人面前随便脱衣服啊?
老子又不是暴露狂!
“……是,徒儿谨遵教诲。”
边说着,丝滑里衣边从肩头滑下。
白玉卿目光蓦地一凝,死死盯着他的后颈。
纤细修长的后颈,赫然印着一枚未消的红痕!
“不过下山三日,你!”白玉卿胸口起伏,三两步上前,一把扯下萧清河的衣衫,将他整个剥光。
“师,师尊?”萧清河傻了。
两个大老爷们儿,坦诚相见就忍了,但是,师尊那刀子似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有一种带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儿回到家,被老婆扒衣服审问的艹蛋既视感?
白玉卿目光犀利,在他身上辗转。
他的身体,便如同他的人。
温雅端方,单薄修长,透着一丝曼妙的冷感。
熟悉的身体,并无异样。
唯有后颈一抹红,将消未消,仿佛在发挥垂死挣扎的余力,用一抹暧昧的红,刺进他眼里。
如此刺眼!
定是那魔族对他的挑衅!
无耻!
荼毒了他唯一的爱徒,竟还敢如此嚣张!
【叮咚!叮咚!叮咚!】
系统评论区,读者又酸又爽。
【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谁家醋坛子打翻了?好酸呀~啧啧~】
【我也急了!急死我了!师尊,别矜持了!直接A上去啊啊啊!】
“师尊,疼……”
萧清河吸气。
师尊不知受了何刺激,抓着他的手臂,力道一再收紧。
本就极易泛红留痕的肌肤,霎时便红了。
白玉卿闭了闭眼,“随为师过来。”
萧清河:“???”
便见他取出一瓶玉膏。
萧清河连连摆手,“师尊,徒儿无碍,大可不必。”
“过来!”
“……是。”
白玉卿面无表情,为他涂好手臂的红痕,眸色便是一沉,“转过身去。”
“???”
下一秒,便感觉微凉的玉膏,涂在他后颈上。
萧清河:“???”
耳边,响起白玉卿毫无起伏的声音,“下山三日,可有遇到什么人?”
萧清河:“……???!!!!”
评论区,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读者,疯狂哈哈哈。
【清宝,你完了,为你点蜡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