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语塞，被她这句话戳中了痛点。
“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平时装模作样，楚楚可怜，还懂得欲拒还迎勾引那种老男人，总以为全天下男人都喜欢你这样的，莫凡才不会吃你这套。”
她摇晃着酒杯，迈着优雅的步伐与我擦肩而过，跟一个穿着粉色披肩长裙的女人聊天。
我端着一块慕斯蛋糕，朝凌莫凡的方向望去，凌莫凡却不在沙发区域了。
正当我找到一个比较清幽的位置，准备坐下，吃点水果跟蛋糕时，人群里传来议论声。
我没当回事，伸手拿了一个殷桃往嘴里塞。
“颜婉兮的手链不见了，一条宝格丽玫瑰金手链，你有看到吗？”
我抬眼，凌莫凡赫然出现在我眼前，他今天穿了一件纯黑手工制作的燕尾服，绅士高贵，此刻站在我面前的男人，静默冷峻如冰。
“没有，我怎么可能看见她的手链。”简直莫名其妙。
凌莫凡的视线并没有从我身上移开，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直直盯着我看。
“上次给你的钱够了吗？”他忽然问了我这么个问题。
不够，欠亲戚的钱加上利息还差五十来万，另外死者家属的某个亲戚突然给我妈打电话，让我妈赔偿五百万精神损失费。
我现在连几万块钱都拿不出手，更别说上百万的天文数字了。
“还——”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时候，颜婉兮走过来了，一起的还有凌青山，凌辰云走在凌青山的左侧，除此之外，身后还跟着七八位衣着光鲜亮丽的男人女人。
“把她包打开！”
我抬头，望着说话的女人。
是凌希影，凌青山的女儿，此刻身着紫色露肩雪纺短裙，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灰色长发垂到腰际，声音如同雪山上的一泓清泉，冰冷孤傲。
我今天这一身礼服，还有一个搭配的手提包，非常精致，这期间我从来没有离开手过，只在刚才我拿蛋糕的时候，放在桌子上过。
“干什么？”我有些懵了，下意识抓住凌莫凡的手，十分不解地望向凌莫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