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这个人聪明，这一点我是不反驳的。但是，你再聪明，你也不是大夫啊。在治病救人这件事上，你是外行。具体的事情你也做不了，还是百里姝来做。可这从未做过甚至从未听说过的事情，你让我如何能放心啊？”
赫云舒笑了笑：“这不难。我来的时候，从刑部的大牢里带了一个死囚，用他来试一试。”
“这不是必死无疑吗？”
“不会。只要操作妥当，就不会出问题。”赫云舒笃定道。
见赫云舒如此肯定，燕皇想了又想，这才说道：“好，那就试一试。”
但是，在试之前，燕皇提出，要单独见见百里姝。
百里姝很快走了进来，平静地看着燕皇。
燕皇问道：“动人脑子的事情，你做过几次？”
百里姝的嘴角不禁抽了抽，纠正道：“这不叫动人脑子，这叫脑部外科手术。”
“哦，那这脑部外科手术，你做过几次？”
“在狗、猫、猴子这些小动物身上做过好几次，活人身上也做过。你也知道，我们百里世家内部有一些十恶不赦的人，便用这些人来做实验。”
燕皇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那这些动过脑子的人还有猫啊狗啊的，都还活着吗？”
“活着啊。自然是活着的。陛下要见见吗？”
“好，那见一见。”
“好。”
百里姝一吩咐，底下的人就提了不少笼子进来。
燕皇看了一眼，有些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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