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花星月被卡住脖子,那锋利的闪着寒光的利剑正架在她的脖子上,而她全身僵硬,冷汗自额间流了下来,经过一上午的凶险打斗肌肉已酸痛到不行,可那架在她颈上的剑刃正泛着骇人的冷光。
地面依然在发出轻微的震动,而架在她颈上的利剑剑刃就抵在她的颈间皮肤上。
她想,她只要稍微一动,这利剑便会割断她的颈动脉让她当场丧命,或是他卡在她颈后的手会“卡”一下扭断她的脖子,如今的她处于十分不利的境地。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便是那巨大的熔岩深坑,他们所处的位置比起之前更加热气逼人,这铄石流金的温度似乎带着一股吸力,要将人吸到那巨大的熔岩深坑中去。
而前方不远处,君尚盯着他们的眼眸却幽深且冰冷,在方才刚刚看见她被挟持住时,他的瞳孔有一瞬间的遽然收紧,而紧接着便浮现出了这样阴寒可怖的神色,即使是在这热气逼人的岩浆深坑旁,也令人感到无限的寒意。
“别过来!”挟持住花星月的这名男子说。
他的嗓音古怪而沙哑,十分难听,却透着一股亡命之徒的狠意。
花星月被他卡着脖子挟持着,一步步往岩浆边退。
越往后走,离那巨型的熔岩深坑就越近。
熔岩边铄石流金的温度令她后背发烫,她吓得腿都软了,心跳也跟着加速,可奈何他的手卡在她的后颈上,颈项上又有利剑夹着,她不敢不从。
君尚起先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一步步向前逼近,花星月能看到他手中握着焚光剑剑柄的手在收紧,像是在找机会蓄势进攻,可在这名男子真的挟持她到熔岩边时,君尚就放弃了往前逼近。
“你若是再敢往前一步,我就立马杀了她,然后扔进熔岩里边祭我同僚!”
架在她脖子上的利剑剑刃再次抵近!
她只感到颈间一痛,像是颈项因他的动作而割出了些微血迹,令她不禁秀眉蹙起。
“说出你的条件。”
君尚的声音冰冷森寒,不亏是久经沙场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即使此刻,他的神情也是如此镇定自若。
“素闻魔君大人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没想到竟是个情种!如今我手中之人不过是个毫无所用的人间女子,竟要挟得你愿意与我谈条件,若非亲眼所见,旁人说了我还真是不信啊!”
挟持着花星月的男子语气中有着得逞的快意,他眼里透着狡黠,看着君尚。
“噬鸣魔塔机关重重,我定是走不出去,方才你又杀我同僚三人,想必也不会让我活着走出此地。既然如此,我不妨带着你的女人一起死,黄泉路上有美人作陪,老子也不寂寞啊……”
他说着看向被他用剑挟持着的花星月。
他的目光犹如冰冷的毒蛇,盯得花星月心头寒意陡起,可因为被他挟持着的关系,她根本不敢轻动分毫,只是一张小脸吓得煞白煞白的。
君尚眼眸危险地眯起,眼底有着欺霜胜雪般的寒意。
“放开她,我饶你一死!噬鸣魔塔乃燃霄被禁之塔,我曾亲自手刃燃霄,自然有办法送你出去。”
“我才不会听信你的鬼话!即使你能破译此塔的机关又如何?六界之内谁不知你嗜杀成性,自不会真的让我活着出去。要想让你的女人活命,除非……”
“除非什么?”君尚声音冷冽,逼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