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心里一松,暂且是混过了这一次。
他下去后,马上让人去金陵王府上送了书信,把童贯的邀请函给了金陵王。
金陵王拿到后,把幕僚叫了出来,把邀请函给了他,与他问道,“童贯这是什么意思?为何在这个时候请问喝酒?本王与他也没有什么交情啊?”
幕僚看了看邀请函,与金陵王沉声道,“很显然,童贯这是打算要张口管王爷要钱了。”
“要钱?”
金陵王冷哼道,“这个贼人,竟敢把目光盯在本王的身上?”
幕僚道,“眼下城池内外的百姓,皆是被他们搜刮了个干净。只有王爷和手下的王族们还有一些私财。他们想要剿匪,那肯定需要军费。朝廷没有军费,他们自然会把目光盯在有军费的地方。王爷树大招风,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金陵王生着郁气道,“本王真是瞎了眼睛,之前还与他们合作,打算招募修士给他们办事。现在倒好吗,惹火烧身了。他们如此放肆,当真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本王也不用再跟他们客气,本王要上书陛下,要陛下为本王做主。”
幕僚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退下后,金陵王马上让人取了笔墨,私书一封,让人秘密送去京师。
他叫了人准备车马,在天黑后进了枢密使的府上。
童贯让人备好酒水,早就等着他过来。
与此过来的,还有金陵城的几个王孙权贵。
他们见到金陵王,皆是苦着脸打了个招呼,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童贯过来以后,一群人纷纷站起,与童贯起身行礼。
童贯抱拳相迎,招呼这金陵王坐在了主位道,“今日有幸,能请到诸位王爷们过来本官的府上小聚,本官这里真是蓬荜生辉啊!”
众人客套了一番,相互坐下。
童贯让人给大家满上酒,与大家举起酒杯道,“本官来金陵的时间已经不断,未曾与诸位王爷相聚过。今天咱们见过面,以后就都是自己人了。诸位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尽管跟本官开口。本官一定倾力而为,绝对不会让诸位王爷们失望!”
“枢密使客气了!”
“我等能与枢密使同坐一席,心中也非常高兴啊!”
“如枢密使所言,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了!”
“……”
众人端着酒杯,皆是客套的与童贯喝了一杯。
酒过三巡,童贯见气氛已经差不多了,开口说起了正事道,“诸位王爷也知道,朝廷最近正在剿匪。江南的匪徒势大,已经占据了半个江南,眼看着就要打到金陵城了。听说他们在各地为流民和泥腿子们分发土地,那闹的真叫一个红火,深得泥腿子们的爱戴啊!搞不好,改天他们打到金陵城,也会跟其他地方一样,把金陵城的土地都分个干净。那本官真是愧对朝廷,愧对金陵城的诸位啊!”
金陵王和诸位亲王,郡王,伯爷,侯爷,相互对望了眼,举着酒杯干笑了下,印证了心里面的猜测。
童贯此行,果真是要跟他们要钱。
金陵王带头,主动与童贯道,“贼子猖狂,确实是我们大宋的心腹之患。本王带头,愿意捐款一千万银币,助枢密使大人早日荡平贼人,还给咱们江南一个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