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路上只是偶尔闲谈了几句便来到了罗婶的屋舍旁。
罗婶是范青的母亲,自从范青的爹去世后。他们母子俩一直相依为命。
“把锄给我,你去为客人倒几杯水吧!”罗婶从范青的手中接过锄,然后将它放在众多农具之中。
然后又招呼白遗玉进屋去坐,屋子看出来十分老旧,便里面去格外的干净。
小院中种了几株不知名的花,在微风中徐徐盛开。坐在木凳上的白遗玉瞬间有了一种岁月安好的感觉,其实她也多想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呀!
“你在看什么。”坐在白遗玉不远处的了明看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小院外的看便出声问道。
“看随风飘荡的闲花。”白遗玉回道。
就在此时范青一手捧着瓷碗,一手拎着水壶走了过来。
了明见状赶紧起身接过他手中的瓷碗,然后挨个为个人发放。
范青则为每一个碗中倒满了热气腾腾的水,白遗玉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关于柳翠青你们知道多少事。”赶了一路的路确实让白遗玉有点渴了,于是她轻轻吹了一口慢慢饮了一小口,然后又问道刚刚坐下的范青。
“唉!柳翠青真的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坐在凳子上的范青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
“说来听听!”了明侧目看向范青说道。
凤夷沉默不语,他后脑勺伤还在隐隐作痛。白遗玉的余光看了一眼凤夷的伤口,伤口处还有一丝丝鲜血溢出。
白遗玉抿了抿嘴唇,而后起身道:“我去如厕一趟。”
范青立马起身告诉白遗玉如厕的位置,而后白遗玉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从堂屋中走了出来的白遗玉并没有去如厕,而是扫视了一下周围。
刚刚从厨房中出门的罗婶便见白遗玉站在院子中像是在寻找什么便出声问:“姑娘你在找什么。”
“我想找一味能止血的药草。”白遗玉缓缓抬起了头对罗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