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瞪了半斜一眼,然后牵着女儿朝村外走去。
“爹爹他为什么还没有走呢?”青女也看见了在村口算命的半斜,便问道柳大于。
柳大于回道:“他这种人不弄到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离开。”
“他是要骗平婶的钱吗?”青女又问道。
刚刚平婶不是正在和那个人说道吗?
肯定那个人想骗平婶的钱。
柳大于摸了摸青女的脑袋,细语声长的说:“只要他不骗咱们,不管他骗谁的钱。我们都不要管,知道吗?”
“为什么?”青女偏着小脑袋问道。
“等你长大以后就会知道的。”柳大于不想给青女解释,毕竟她现在太小了,给她解释她也听不懂。
“大师,你可曾得罪过柳村长?”平姑瞧着柳大于一副恨不得吃了半斜的样子,心底便揣摩着两人可能有什么恩怨,于是便问道。
“昨日我在他家借宿,他让我给他家女儿算了一卦。”半斜说道。
“是什么卦象?”一向就喜爱八卦的平姑听半斜如此一说,瞬间充满了好奇心问道。
“他家女儿的面相,确实是贵人之相。”
“但是她命中却带煞,这个就是大凶。”
“我想不出几日,他家必有丧事。”半斜给平姑叨叨了几句。
“真的吗?”平姑反问道。
怎么看柳大于家也不像有丧事的人家,而且他们夫妇俩身子一向健郎。
也瞧不出不对劲的地方,所以平姑对于半斜的说并没有全信。
从平姑的表情中,半斜知道她肯定没有相信自己。
不过,很快她就会相信自己了。
半斜捋了捊自己的胡须,眼中透着一丝算计得看着柳大于和青女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