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清又说，“不是吸毒，是身体里面含有毒素因子，应该是吃了什么药物造成的。”
南溪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就连该问些什么她都不知道了。
纪尚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问道，“是长期积累的？”
“对，如果是第一次服侍那种药物，量这么大怕是早没命了，应该是一点一点儿积累出来的。”
“那还能看好吗？”
电话那端的程文清沉默了几秒钟说道，“这个不好说，既然是中毒就需要配置解药，而且他这身体中毒太深，即便是配置好了解药，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调理。”
纪尚霖闻言看了一眼南溪，又说，“他现在怎么样？”
“人醒来以后处于非常兴奋的状态，已经没了自我意识，就像是吸毒了似的。我怕折腾下去对他的身体不好，就打了镇静剂让他安静下来了。”
程文清说完接着说，“我建议他长期住院一段时间。”
纪尚霖‘嗯’了一声，“能麻烦在您实验室里修养吗？在您那儿我放心。”
程文清犹豫了几秒钟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纪尚霖沉默了一会儿，“算不上朋友，也算不上敌人。”
程文清：“……”
“我那边的床位不是很多，不过既然你开口了，我今天就带他过去，对了，你最好和他的家人沟通一下，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恢复意识，怕是有段时间不能和家人联系。”
“好，我知道了，谢谢程老。”
挂了电话，纪尚霖看着南溪说，“程老是我们白国最好的医生了，交给他你放心，如果连他都治不好他，那就证明他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南溪闻言点点头，纪尚霖说的她懂。
只不过她不明白一点儿，“你为什么会帮连清？”
纪尚霖眯着眸子盯着南溪看了会儿，说，“他毕竟没有想过害你，不管发生了什么，还一心一意的维护着你，我应该感激他，而且他的本质并不是很坏，好人都值得被帮助。”
南溪又问，“这次坟墓的事情和他有关系，你差点儿因为他没了性命。”
“我不照样好好的？！”纪尚霖说完又道，“今天我和他聊了聊，我虽然不喜欢他，但是他身上也有值得我钦佩的地方，再说了，帮他……也算是谢谢前些年对你的照顾，而且如果不是他把肉肉送还给我，可能肉肉就已经不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了，他有错，但是也没到不可原谅的地步。”
南溪深情的看着纪尚霖，越发喜欢他了。
以前觉得他太冷漠，现在想来他不是冷漠，其实也是有血有肉的。
“你说他为什么会中毒？”南溪问。
她是个警察，在这方面比较敏感。
纪尚霖看着她说，“和你想的一样，应该和他失踪这几年有关系。”
话落他又对南溪说，“还记得我那二叔吗？这事儿他应该清楚。”
南溪闻言蹙眉，“你的意思是连清失踪这几年和他有关系？”
纪尚霖没点头也没摇头，“他心思很重，还记得早前有人发过我和顾连清在一起见面的照片，其实那是电脑合成的，但是我的照片只有白家人有机会拍到。”
“电脑合成的？我曾经也找人看过啊，没人说那是电脑合成的。”
“是你们的技术不精。”
南溪咽了口唾沫，除了感慨这个世界很危险之后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