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可以以生产队的名义建一个食品加工的作坊,让社员们参与进来。日后,这个作坊会慢慢做大,建成一个临河食品加工厂,这样我们社员每一个人就都是工人,每个人都能领工资!”苏皖眼都不眨地给秦队长画大饼。
这个时代,要说什么对这些人最诱惑,莫过于是当工人,吃国家粮了。
而且,这集体的东西卖出去就不算割资。本主义尾巴了。
苏皖说得热血沸腾,即使是一向沉稳的秦建国想到以后他们生产队居然能建工厂,社员们都成了工人,心就砰砰砰地直跳。
秦建国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有些怀疑地道:“这建工厂,我们生产队真的能建起来?”
他们这么穷的一个生产队以后真的能像隔壁小北子公社那样富裕起来?
秦建国有些不敢想。
“队长,大领导都说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就算是城里的工厂不都是从无到有,既然他们能行,我们为什么不能行?”
“而且,我们临河也有自己的优势,这后山就是一块宝,如果浪费了,岂不是可惜。如果我们真的能将食品加工厂建出来,那就是福泽三代甚至更多代,以后说起工厂的创始人,子孙们都会记得队长您的恩情……”
苏皖前世就是主持人出身,工作全凭一张嘴,给她一棵草,她也能说出花来。
秦建国一个中年男人,听他说到自己的功劳有可能被后代铭记,激动地不停地抿了抿干涩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