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苏皖来了一趟县城,老爷子干脆以要苏皖帮忙将她给留了下来。
然后,苏皖就看到老爷子不知道又从他的药房里拿出一堆所谓“不值钱”的药材,让苏皖处理。
“熟能生巧,这些都给你拿来练手,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也不用担心处理坏了。”老爷子将药材和磨药工具拿到苏皖面前。
苏皖:“……”
苏皖看着一株体积不小的灵芝,心情复杂。
她开始好奇,在老爷子眼里到底什么药材才是值钱的。
苏皖将小心包裹着的人参拿了出来,递给老爷子,“陈爷爷,这是我昨天挖的人参。”
老爷子看着已经成型的野山参,终于提起了几分兴趣。
他仔细掂量,然后下结论道:“这应该有四百年,品相不错,你挖的手法也正确,还算没辜负我的教导。”。然后就将野山参递回给苏皖,“留着吧,这样年份的野山参可遇不可求,以后保命也许用的上。”
苏皖看着陈老爷子清明的目光,心中佩服。
他们现在的关系虽然没有正式确定,可苏皖知道老爷子一直将她当徒弟培养,也从来没有想过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相处了一个月,老爷子脾气虽然古怪,对她却是真正当晚辈对待。
这般想着,老爷子在旁教导,苏皖学习的时候,也终于上心几分,惹得老爷子还狐疑地看了她几眼。
他这劣徒居然终于对学医上心了。
苏皖和秦东升并没有在县城多待,毕竟生产队还有事务等着他们回去处理。
等小夫妻俩离开之后,老爷子看着在织毛巾的妻子,忍不住酸溜溜地道:“这是做给那个臭小子的?”
老爷子一看那年轻的颜色,就知道不是做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