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它真的知道当年的真相。
“这个嘛……你很想知道？”
“那是自然！”高远双眼中充满希望，如果找到凶手，自己就有新的生活目标了。
高远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凶手必须要处之而后快，是他毁了自己的生活，毁了自己的双手。
“凶手就是我啊！！！哈哈哈……”
与此同时，高远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不能动弹，就像被胶水粘在沙发上一样。
这尼玛……系统要反噬了！
高远心中有一个不祥的预感！
别人的系统都是金手指，而自己的系统却是个隐藏的大反派！
“多谢你的人工智能外挂，我征用了！”
一时间，高远发现自己周围的环境全都变了。
不再是那熟悉的客厅，自己也不是坐在沙发上了，而是在一个奇怪的空间中，并且还是站着的。
空间周围，全是0和1。
那些不大不小的0和1在缓慢的运转着。
在他前方不远处，有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正仰着头，张开双臂，不计其数的0和1从空间的四周向那人的头顶相聚，形成一道光束，直奔那人的胸口。
0和1是非常特殊的数字，在二进制的情况下，它们的组合可以表示任何数字，也可以用来描述大千世界。
只要是通过计算机展示出来的，都可以用0和1来表示。
在硬件层面，0表示低电压，1则表示低电压。
看到如此情景，高远申请诧异，内心绝望，他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连话都说出来，想要动，发现根本就没法动弹，整个人就像被点了穴一样。
于是，无能为力的高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非常享受的站在那里，接受0和1的洗礼。
“哈哈哈……”
“终于可以进入噩梦链了！”
“这一天，终于来了！”
……
那人很激动，很开心，很得意！
在高远看来，那个人应该就是系统无疑了。
很明显，系统正在通过高远制造出来的人工智能外挂跟《清淮》这个游戏交流。
对于那个系统来说，《清淮》和高远的外挂都只是沟通媒介。
《清淮》之所以能免费运转起来，那是因为它运行在噩梦链上。
系统的目标自然不是《清淮》，而是《清淮》背后的噩梦链。
噩梦链，那是一个特殊的世界。
不过，有一点非常奇怪，外挂明明被《清淮》封了呀？
系统还能通过外挂跟《清淮》交流吗？
虽然高远不知道其中的原理，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它们正在交流着。
随着时间继续流逝，高远却痛苦无比。
因为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难受了。
自己身体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
他的感觉没有错，他的意识正在被系统抽走。
系统不仅在吸收那些0和1，还在吸收高远的意识。
对于系统来说，它的意识还不够完美，只有融合了高远的意识，它才是一个完美的系统，而不像现在，只是一个半成品。
都是颜淮的错，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能成为一个半成品呢？
高远还在挣扎，却没有任何用。
被禁锢他的，哪能动弹半分！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以为有一个系统，可能走上人身巅峰，谁能知道，这个系统就是一个坑，一个可以反噬主人的系统，那就是个定时炸弹啊！
高远心中万匹草泥马飘过，他后悔，然而后悔有什么用呢？
系统选择他时，他根本就没有任何选择。
要怪，就只怪他太弱了，才会陷入现在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