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么？”聂离看着老者，心中充满了警惕，这个老者的实力，绝对是远超他的想象。
聂离完全看不穿这个老者的实力，面对这个老者，聂离感觉自己毫无胜算。
老者眼眸之中闪过一缕精光，扫了一眼聂离：“只可惜，你现在还太弱了。”老者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就算杀了你，我也提升不了太多的修为。”
聂离看着老者，道：“前辈，那修炼功法，不定只是一个陷阱，想要引得我们互相残杀而已。”
“哦？是么？”老者淡淡地看了一眼聂离，“只可惜，我已经试验过了。”
“我已经杀了两个空冥大帝的传承者，其中一个，来自于神祖地，另外一个，则是我的弟弟。”老者的目光里，掠过一丝晦暗难明的神色。
“阁下获得他们两个的力量？”聂离看了一眼那个老者，问道。
“不错。”老者道，“不但获得了他们身上的力量，而且在血脉的激发之下，我的实力提升了数倍不止。”
聂离身后的叶紫芸和肖凝儿相视一眼，她们都不曾听聂离起过，聂离是什么空冥大帝的传承者，空冥大帝居然还有这样一条规则。
“空冥大帝的传承者，应该就只剩下你我二人了。”老者看着聂离道，“可惜，现在杀了你，对我来，没有太大的助益。”
聂离看着老者，看到他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可觉察的悲凉之色，这老者如此邋遢，成浑浑噩噩度日，想必是对杀了他弟弟那一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聂离心中一动，道：“前辈为何会杀了你弟弟，难道修为真的那么重要么？”
“我们都不停地被命运推着往前走，自从修炼了空冥大帝的功法，我和我弟弟不停地追杀其他传承者，最终杀上了神祖地。我们确实杀了那个传承者，我弟弟也受了重伤，最后他成全了我。”老者的眼眸中，充满了悲伤。
“值得么？”聂离看着老者，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为了一身修为，却失去了至亲之人。”
“值不值得，我也不知道了。我像是游魂野鬼一样，在这个世间晃荡了三百多年。”老者平静地道，“你我之间，终有一战，你是最后一个传承者。”
聂离摇了摇头道：“前辈，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空冥大帝，会留下那样的石碑。我们在笼中厮杀，不定，正有人在笼子外面看着我们。”
老者眼眸中掠过一道精光，他盯着聂离看了半。
“想来前辈的心里，早就有了疑惑，对不对？”聂离嘴角微微一笑道，“这应该也是前辈没有对我出手的原因。因为只留下前辈一人之后，不定笼子外面的人就进来了。”
“子，你很聪明。”老者平静地道，“我是想了无数年，才慢慢领悟的。空冥大帝应该没有死，空冥大帝本人，应该也修炼了那个功法。”
“既然前辈明白，那我们何不联手？”聂离试探地道。
“联手？”老者哈哈大笑了起来，“就凭你现在的实力么？子，你恐怕还要再修炼百年，才能到我如今的境界。”
“这可不一定。”聂离微笑着道，“空冥大帝赋卓绝，修炼了无数漫长的岁月，修为已经不知道到什么程度了，光是靠实力与之对决，恐怕没有丝毫的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