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汉字里有一个字,左边一个提手右边一个丁念什么!”
裴安民在空中比划着。
“这个字简单,念打!”
“打?”热格尔假装疑惑地问道:“那么这个字该怎么讲呢?”
裴安民支支吾吾的道:“这个打字有很多种解释,其中一种为敲击,敲击就是打!”
“敲击?”热格尔拍了裴安民肩膀一下,将他拍出老远:“你说的敲击是这样吗?”
裴安民被热格尔推了一个跟头摔倒在地,等他起身的时候身前站着四个人,因为已入夜模样看不清,只是依稀看到是三个男的一个女的。
他们二话不说对着裴安民的身体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的裴安民连连求饶。
要不是不良人来劝住他们,说不定裴安民当场就被萧锦娘几个人殴打致死。
裴安民一边站起身一边念叨:“哎哟,你们几个歹人,我好心收留你们,放你们进来,没想到你们却如此这样对待我,真是岂有此理,真是胆大包天,来人呐,把这个四个忘八端给我扔出去!”
这边正说得热闹,一旁的季沐阳忽然看到一旁盖着白布的范小田的手动了一下,季沐阳赶忙跑到跟前。
掀开白布,见范小田还有一口气在,似乎想要说点什么。
“季帅,你知道我范小田没什么能耐,二十好几了也没娶个媳妇,你们也都笑话我,每个月发完的饷银总是不到第二天就花完了,你们都说我是貔貅,只进不出,其实我没跟你们说,多年前,我们在追捕一个江洋大盗的时候,他逃进了一个百姓家,有一个女孩看见他逃进了谁家并且给我指证,虽然江洋大盗被抓获,但是后来,小女孩全家被杀,只留下她自己。
我发誓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为了不让她受欺负于是我发誓终身不娶,饷银也都花宰了她的身上。
可是现在……可是现在我不能保护她了,这是她最心爱的耳环,我说了今晚回去就买回来送给她,我也做不到了,季帅,我求求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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