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甲见严庭玉眯着眼睛,觉得事情有门,便道,“严少爷,他霍天麟算个什么东西,上回,在漕运总会,不仅让你下不了台,还驳了严爷的面子,他不就是个躺在祖宗功劳簿上吃软饭的!”
“哼!”严庭玉恼火,一拍桌子,将烟杆仍在桌上,那烟斗上洒出来半燃着的烟丝滚了出来,火星氤氲。
李甲知道自己戳中了严庭玉的痛处,上次,霍天麟为了沈芪贞要他掌嘴谢罪的事,可是传的沸沸扬扬了好一阵子。
“严少爷,您消消气!不过也是,严爷虽然掌着船工,可是,这漕运的船,还有货,都是霍家的,若是霍家不做生意,不找漕帮,那我们不也没生意了……”
“哼!离了霍家,难道我们漕帮还不活了!”严庭玉冷哼。
李甲见他脸色越发不好,便知道,这煽风点火,算是起了作用。
“总不能让别人都以为,我严家要看霍家的脸色过日子。”
“就是!”李甲点头,凑上去道,“那霍家那娘们……”
严庭玉眼神一色,“那小娘们,看样子,霍天麟很在乎啊,水灵灵的,老子上次想上手摸一摸都不成,这次……老子可是要尝一尝,他霍天麟喜欢的,是什么味!”
李甲得意一笑,“大少爷,我在霍家的亲戚听说,那小娘们还是个整瓜……”
“哦?真的?都嫁进去这么久了,还是整瓜?他霍天麟是不行还是怎么地!”
“哈哈哈……”
一旁侍立的打手,都跟着严庭玉笑起来。
“大少爷,说不定是霍天麟那小子不行,才对外说,是什么天煞孤星,不过掩人耳目罢了!”
“哼!”严庭玉冷笑,“管他是怎么样的,老子去尝个鲜,若真是个整瓜……要么他霍天麟不行,要么就戴绿帽子呗,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李甲也得意的笑了。
水寨里,沈芪贞吃完了那两个馒头,总算不觉得心慌了,她小心翼翼的靠近窗边,发现窗户都是被木板钉死的。
窗户角落的窗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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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个大洞,沈芪贞趴着,朝外观望。
外面,是架在水上的木寨子,夜风大,吹着江水,拍打着,几乎是五步,就有一个背着猎枪站岗的水匪。
沈芪贞蹲了下来,叹了口气,这样的把守,自己想要逃出去,几乎不可能,况且,自己现在还被锁在这里。
沈芪贞正丧气,忽然用脚一搓,脚跟掉进一个窟窿里。
沈芪贞摸了摸自己的后脚跟,湿的,沈芪贞大喜,她轻手轻脚的撸开地面上的稻草,发现下面竟有个碗口大的洞,直接可以看到水面。
沈芪贞尝试着掰动洞口旁的木板,果不其然,有两块轻松就取了下来,可洞口依旧很小,沈芪贞尝试将两条腿放下去,可是,身体却动不了,万分焦灼,有生怕此刻有人闯进来,她使命扭动另一块阻碍自己下去的木板。
手指,在不知不觉中,都拧破了,那块木板终于松动起来,沈芪贞信心倍增,可是手指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数次将手放进嘴里吮吸。
终于,那块木板也在沈芪贞的努力下松动了,沈芪贞借着潮水拍打的声音,用力一掰,洞口终于够容纳她的身体,她缓缓潜入水中,并将地板上的干草扯过来,盖住了那个被自己拆大的洞口。
头顶上,不断有人走过去,走过来巡逻的脚步,踩得木板“嘎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