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三言两语,她就没有和他说话的欲望了。
白羡鱼看了眼周围的建筑,“我府上的人呢?”
谢行蕴轻声道:“隔壁。”
她不疑有他,转身去找他们了。
也不知道过了几天,她感觉自己差点溺死在这些回忆里。
谢行蕴这样心机深沉的人,也会天真的以为,她会因为那些年的痴恋再回头爱他吗?
“如果是因为将军府的事情……”他在她身后出声,“我可以向你解释一部分。”
白羡鱼脚步未停,“当初我让你解释你不解释,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谢行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抬起眸看她。
“那是因为府上有眼线。”
她头一回听男人说到这个,脚步不自觉顿住,“谁的?”
谢行蕴道:“很多。”
白羡鱼看着他,有些怀疑,“你既知道,为什么还听之任之?”
“只要是那个人在,就避免不了。”他道:“全都除了,只会让他起疑心。”
那个人是谁,白羡鱼稍微一想,心里就清楚不过。
“这和将军府又有什么关系?”
谢行蕴沉默一瞬,唇边勾了一个弧度,哑声道:“你这般排斥我,是不是认定了我对你几个哥哥见死不救,害的他们命丧黄泉?”
白羡鱼心中一刺,淡漠道:“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晨间的风晃动起树木的枝条,氤氲山气环着这座古老的佛寺。
有铿镪顿挫的钟声响起,回荡在整座山头。
而她的声音比这山寺寒霜露水还沁凉。
“……谢行蕴,你这个人是捂不热的。”